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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逢春点一点头,便去身上取出四锭大银并三百两银票,徐子京也把他那七百两拿了。
卖家一一验过银票,一一称了银锭,将它们收在箱里,去一旁翻出鞍鞯辔头,套在枣红马身上,将它从厩里牵出,递到祝逢春手上。
“马掌已钉过了,客官慢走。”
“谢过卖家。”
离开马市,祝逢春笼住马头,帮它把鬃毛理顺,道:“你几岁了,应当还没有名字罢,让我想想,叫你什么好些。”
“此马通身枣红,鬃毛处又显绛紫,乍看如云霞一般引人注目,不若便叫追霞二字,既道其千里之能,又赞其毛发昳丽。”
“好名字。”
祝逢春拍了拍马颈,道,“从今往后,你便叫追霞了。”
那马将头垂下,便去蹭她的手臂,徐子京笑道:“这马倒也有些灵性,知道自己有了个好主人。”
“万物皆有灵性,何况世间难得的宝马。”
她在淮阴时,也有一匹极为出挑的好马,通体雪白,一日能行七百余里,追霞与那匹马相比,竟还要高出几寸,想来可行千里之远。
她有长枪在手,再得如此良驹,再遇戎狄,莫说以一敌百,便是以一敌千也未尝不可。
“可惜买了追霞,便不能再邀请姑娘赴宴。”
徐子京拎出原先包裹银锭的青布,随手荡了两荡,道:“此时此刻,我身上只剩几枚铜板,顶多请姑娘喝杯热茶。”
“不碍事,我看看我的。”
祝逢春翻了翻钱袋,又探了几遍袖袋,最后只摸出五枚当三钱。
“二十文钱,姑娘吃得饱么?”
“若是只买炊饼,勉强可以果腹。”
徐子京摇摇头,道:“我带姑娘进城,哪里有请炊饼的道理。
何况姑娘兼人之量,若是只吃炊饼,要不了多久便又会饥馑。”
“一顿而已,稍微敷衍也不是大事。
何况按照你和罗松的赌约,你只用给我三百两银子,而今为买追霞,你已花了整整七百两,折成宴席,少说也有一二十桌。”
“不好,追霞之事,原本便是我思虑不周,只带了七百两银子,若是再让姑娘忍饥挨饿,岂不是错上加错。”
“七百两银子,足够一般人家受用一生。”
祝逢春看他依旧皱着眉头,拍了拍身侧追霞,道:“你若还是计较这些,我便把追霞退还卖家,换一匹三百两上下的凡马。”
“不可!”
徐子京接连摇头,道:“姑娘好容易得了一匹良驹,如何能轻易换成凡马。
战场之上,马慢一分,便多一分危险,以凡马对良马,即便姑娘武艺高强,怕也只是龙困浅滩虎落平阳,再想取胜,便要多费不少心神。”
祝逢春笑道:“你既知晓马的紧要,为何还会为这一餐一饭烦恼?”
徐子京收回手,面庞登时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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