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这妹妹,看来很懂看人下菜啊。”
桑湄冷笑一声:“这不是正中殿下下怀。”
“只可惜,本王也不想知道你姐姐那么多事。”
奚旷看着平乐的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道,“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姐姐的那点事,能左右北炎处置南邬皇室?”
就在他说话的这点时间,行刑的士兵们已经一气呵成,处理完了南邬所有男丁。
方才还伏在太子身边嚎啕的老国君,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去见他的儿子们了。
有几个后妃眼看着自己儿子被杀死,难忍悲愤,索性也一头撞死在了剑下,换个清净。
在此之前,桑湄从未想过,原来处置一国皇室,会是如此草率而轻易的一件事。
她坐在地上,背对着人群,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饶是曾亲手杀死过自己的侍卫长,饶是也见过了贺暄的项上人头,但那也不代表,她就能适应这么多人,如此快速地横死在自己的眼前。
虽然听起来十分虚伪。
但心里泛起的那丝悲凉,也是真的。
除了太子,这些人说到底,和她也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温热的血液顺着砖缝流淌到跟前,染脏了她的裙摆。
桑湄想,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惺惺作态呢,她本就是一个薄情冷性的女人,本就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公主,她的亲人落得如此结局,难道没有她在其中推波助澜?
“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重。”
奚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算没有你,他们也该是这个下场。
而本王让你过来,也只是让你认清现实。”
桑湄缓缓握紧了手。
他弯下腰,一把拧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桑湄,你给本王记住,一个亡了国的公主,能成为本王的侍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而除了本王,你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他其实还很想说一句,当初她费尽周折安排什么魏书涣刺杀,不就是不想让北炎放过南邬皇室?现在一幅怀疑人生饱受摧折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
但看在她失忆的份上,他忍了这口火气。
“你凭什么觉得,已经知道了身份的我,还会愿意继续与你苟合?”
桑湄直视着他,“我若是真的想死,可以有千百种死法。”
“你敢威胁本王?”
奚旷眯了眯眼,“你有本事就死一个看看。”
他笑笑,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连救个亲人都不愿意,会愿意为了个虚无缥缈的名声去死?你扪心自问,这段时间,本王可有半分亏待过你?你若这都不满意,还想着去死,那只能说明你对故国还有感情,既是对故国有感情,又不知能不能接受,你的这些同为公主的姊妹们,受到别样的‘优待’呢?”
“奚旷!
你委实下作!”
桑湄尖声叫道。
朱策站在一旁,淡定地分配下面人把死人拖走处理,还剩下一些没死的公主和后妃,则惊恐万状地抱成一团,哀泣不止。
朱策面无表情地指挥着,心里却在想着,其实她们倒也不用这么怕死,毕竟陛下发来的圣旨上,本来就写着把男丁全杀了,女眷留下充当战利品。
正午的太阳很灿烂,却并不能驱散冬日的寒冷。
桑湄与奚旷对峙半晌,终究还是败了下去。
她涩然一笑,道:“事已至此,你不就是想看我求你吗?哪怕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也合该求你,因为这不仅是我这个人在求你,更是一个南邬的公主在求你,是吗?”
奚旷不语。
桑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慢道:“那我求你,求求你,放过她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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