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纳闷儿:“不晓得,我就跟他说,你嫁不出去了,让他再考虑考虑,帮个忙。”
“哈啊?爹你这是说亲呢?你这是反向推销呢!”
沈绰抠抠额头,眼前浮现了一幕广告词:沈绰滞销,帮帮我们吧!
哈,站在当时北狗的视角来看,还真有那么一股味儿。
“哎呀,不管怎么说,人家第二天就是答应了嘛。”
老村长语气轻松下来。
沈绰的心一下却凉了半截,细细回想这段时日的相处,原来北狗始终是疏离的,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责任了,只是单纯地准备养他一辈子。
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占了便宜。
——
聊了大半夜,沈绰浑浑噩噩地摸黑进了未出嫁之前的闺房。
木窗户还开着通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不是特别昏暗。
北狗早就洗漱完,躺床上睡大觉了。
沈绰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打扰人家那良好的睡眠质量,便脱掉外衫,轻手轻脚地爬回以前的小床。
床有些窄,他又喜欢睡里面,有安全感一点。
不可避免地得从熟睡的北狗身上跨过去。
沈绰小心翼翼攀着床沿,慢吞吞抬腿,想要不着痕迹地翻进床的内侧。
岂料边上的蚊帐被窗子外灌进来的冷风撒落,沈绰脚心一哆嗦,踩滑一脚,冷不防地跨坐在男人精壮坚实的腰身上,惊得他轻呼一声:“啊呀!”
沈绰慌乱羞恼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大幅度地摆动,一下失去平衡,半个身子往床下栽去。
却被一双大手稳稳捞住了他:“小心。”
有惊无险的沈绰还没反应过来,被搞醒的男人皱了皱眉,双手掐着他的软肋连带着一起往床里侧翻去。
可怜的木床年久失修,剧烈的动作使它惊恐地晃动,发出一阵吱呀的哀嚎声。
被压在身下的沈绰瘦小得像只兔子,只觉自己被对方完完整整覆盖住了,半点力气都推不动他。
便小小声喘着气说:“别压我了……好沉啊你……”
北狗后知后觉地脱开手中的温暖,闷声不吭地睡回自己的外围,沉沉呼了口气。
沈绰无措地搅弄手指,双颊染上滚烫的霞色,心跳得好乱。
他突然意识到刚刚的那句话好像产生了什么误会,北狗会不会以为自己娇气地在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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