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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搁下烟斗,吐了口气道:“那汉子来水暖村的第一年,我记得是快要冬天的时候,他抱着个微缩缩的小娃娃到处讨吃的,像是不懂咱们这儿的口音,家家户户门外都站了好久,被关了门吼了几声才晓得走,愣是被撵了一路,看着好造孽哦。”
“结果找到我们家来,还是你先看见去端的饭,喊人家进门来吃,半点不嫌弃哇,那时候的脾气简直是随了你娘,温温吞吞的,哪儿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吼啊骂啊的,人家北狗当初跟我保证过的,再穷再难,这辈子也不会先让你吃苦,爹硬是没想通,你咋就对人家不识好歹呢?”
沈绰听得愣神,好半天才明白村长在说当年的往事,一下深沉地垂了眼,打听道:“那,那爹,你知道北狗到底是什么人嘛?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嘛?你怎么就那么放心把我嫁给他啊?”
“人家北狗帮村里人打走过土匪,还救过你的命,就冲这两点,老爹我也不可能看走眼!
就除了人穷点儿以外,咋还不能嫁啊?”
老村长突然火冒三丈地吼出声。
沈绰连忙捂住耳朵,连连点头:“是是是。
北狗好,北狗大好人,我没嫌弃他!”
老村长冷静下来,又道:“啊,不过这汉子人是有点怪,以前多半是遭过大难的,口风闭得紧,宁当哑巴吃口亏,不逞那点口舌快,是个有耐性,沉住气干大事的!
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愣是没遇过第二个人像他那样心眼实在,但就是难琢磨的人。”
“哦。
那爹,我之前还听说北狗其实没想过要娶妻的,你是怎么说动他的啊?”
沈绰警惕地问了一个极易失望的问题。
老村长愣了一下,又道:“哎,这事儿倒是真的。
但你一个哥儿当着河边那么多人的面,被陌生汉子抱了,亲了,不嫁给他,谁又还愿意要你哇?老爹我还不是只能腆着脸上门去问人家北狗的意愿咯。”
“那他当时怎么说的?”
沈绰追问。
老村长委屈道:“人家问为啥子要娶你?”
他想不懂,自己的绰娃儿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好人家的孩子,对方第一句竟然是看不上。
村长当时那个尴尬,说个亲连脚趾头都抠累了。
“啊?那意思他当时还不稀罕我咯?”
沈绰气呼呼抱手。
老村长瞪他一眼:“你那样子凶,屁大爷伺候得起。”
“我……哼,那北狗后来为啥又要娶了?”
沈绰倔强别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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