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谢老爹。”
沈绰感动地低下了头,耳朵颤抖:天呐!
不要再喊我绰娃子了。
满脑子都是袜子袜子的……
北狗似乎也是有点绷不住这个称呼的杀伤力,早上吵架的时候听,还因为愤怒能忍住,现在饭桌上听见沈绰的小名,莫名好想笑,不自觉弯了唇角,小声地重复念了一遍。
正好被郁闷抬头的沈绰望见。
两人一对视,愣了两秒,被对方放电的眼睛给电到了,沈绰破功地笑出了声,娇羞地扑到北狗的肩头,哈哈大笑:“狗子的,你是不是在偷偷念我的小名?你还笑了……烦死了!”
一家人搁下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俩。
村长纳闷道:“咋滴啦?这是。
咋,咋吃饭哩,绰娃子你俩弄啥子嘞?”
“啊哈哈,爹啊,你别喊我绰,戳袜子了……北狗他听不惯我们这儿的话,笑我,他笑我……”
“不会哦?北狗兄弟来水暖村还是好几年了,咋子会听不懂喃?”
大姐夫困惑道,更有些尴尬,要是他真听不懂,自己下午说干了口水,摆了半天龙门阵,不是对牛弹琴啦?
沈绰想了想,越发笑得停不下来:终于知道北狗为啥不爱说话了,根本就语言不通啊!
北狗憋得肺腑生疼,轻咳一声,淡定道:“我没笑他。”
“你!”
沈绰恶狠狠地瞪眼,哭笑不得,“哼。”
“哎呀,三弟你又耍小性子,吃饭吃饭。”
大姐教训地轻吼了他一声。
沈绰咬咬牙,气鼓鼓地把脸埋在碗里扒饭。
第41章阿谁先有意
吃过晚饭,便是在娘家夜宿的最后一晚。
夜色深浓,老村长披着单衣,坐在月色下的石桌边,默默卷他的烟斗。
这是他为数不多地在同一天抽了两杆烟。
大抵还是因为二女儿的事情而心情郁闷,独自一人在深夜黯淡反思。
沈绰收拾完明早启程的包袱,让柚柚去挨着江小鱼一起挤着睡一晚。
等跨出门槛吹夜风的时候,正巧撞见老村长在外面咳嗽叹气。
心里一时也不是滋味,想着明天就要走了,便搬着小板凳悄悄跟上去,坐在他身边,陪老人家聊天。
“爹,你……还在想二姐的事吗?”
“哎。”
老村长惋惜叹了一声,“她千不该,万不该,错在撺你去闹腾人啊!”
“我……”
沈绰无话可说,原主已经被写下的剧情是没法被改变的,他只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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