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轻轻按进了怀里,她骂他:“傻东西。”
他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埋首在她怀里,一次又一次,不停唤她:“姐。”
她摸他的脸颊,亲他的头发,爱怜如潮水般拍打着她的心房,几乎要从她的胸口溢了出来。
她本来很愤怒,可她却没办法对他发火,他有时暴虐得像只野兽,有时偏偏脆弱得像个孩子。
她的孩子。
她蹲下身子,问他:“想吃些什么?姐姐叫他们送进来。”
她在他脸上捏了好几下,直到他神色缓和了些,方才转过身去,对一直站在门口的老鸨说:“把你上次说的药给我些,还有,让人准备些吃的来。”
她的话刚说完,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成了碎片,飘飘荡荡滑落到了地面。
他用胳膊圈着她的腰,伸着粉红色的舌头,小心翼翼舔她的后背,他一边舔,一边在她背上洒药,他喃昵:“对不起,姐,对不起。”
她的身体“轰”
地一声就烧了起来,她全身颤抖着,一转身,就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她狂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拿剪子去剪他的腰带,她剥下他的裤子,一挺腰,便将他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包裹进了体内。
她抓着他的头发,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勾着舌头,与他狂乱地纠缠着,她夹紧双腿,骑在他身上,肆意地享用着他。
她唤他:“弟弟,弟弟”
,她强迫他将脸颊贴在自己胸口,他亲吻她,她则疯狂地摇晃他。
她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揉到身子里去,连老鸨什么时候打开了房门,都毫无察觉。
“殿下……”
听到老鸨的声音,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他藏进被窝,她把他裹得紧紧的,继续在他身上抽动着,她甚至不愿意让另一个男人看到他。
她那样喜欢他,她竟然,那样喜欢他。
当大门“啪嗒”
一声关上,她立即将他扯出了被窝,她举着一瓶药,迫不及待向他解释:“诺,我是来拿药的,治你那双脏兮兮的脚!”
他怔了一怔,脸上的冰霜,瞬间消融,他转过头去,一半的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另一半的脸,被蓬松的黑发覆盖着,却依然星星点点,透出了几道无可隐藏的红光。
他:“哦”
了一声,抓着枕头就遮住了自己的脸。
她又好气又好笑,打了他两下,裹紧他,让他顺顺当当倾泻在了自己体内,她一抬腿,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他马上就把枕头拿开了,他那两只深红色的妖眸,紧紧盯着她,一直跟着她到了桌旁,方才闪了一闪,转回了自己不着寸缕,小麦色汗湿性感的身子。
他飞快地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往她身边一坐,接过她手里的碗筷,一声不吭就给她剥好了虾,挑掉了鱼骨头,他夹着鱼肉,喂了她一筷子,赶紧舀了一勺鱼汤,吹了又吹,方才小心翼翼凑到了她嘴边。
她眼眶一热,看着他,差一点就把脑袋撞进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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