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着青回来了,各自找了借口,有的人直接灰溜溜的就逃了。
青码好柴禾看着这些人都内心好笑,有贼心没贼胆,拿着扁担绳掏出钥匙,“秀妍婶子,月红嫂子,都家里坐坐。”
月红紧张巴拉的跟青说,“她这些谣言蜚语不是我说的啊。”
青都笑了打开了大门厢房门忙着架柴烧水,顺便洗了手进了堂屋,从窗户台上拿了碗给两个人倒了点凉水,“这是我早上的凉开水,来,喝水。
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也知道不是你说的,你慌什么?”
秀妍也不明白青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一直瞪着眼睛观察着两个人,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窗帘。
月红也是一边仔仔细细的看了窗帘,真是漂亮啊!
忍不住上手摸摸拽拽。
青又笑了,“这是他昨晚回来装的,那个小木匠师秦知道我家窗子的尺寸,给他做了这种子母扣的锁,又方便装还结实,我也是拽了拽不会掉。”
秀妍语重心长的问,“你决定跟拴柱了?”
“看他娘这么吵闹估计前途惨淡,不过我想通了,就算他娘在门口这么一闹,我这晚上门口也清净了,白天也没人在门口晃荡了,也没有人对着我说不得劲的话呲牙咧嘴的,也没人在我眼目前拉裤带脱裤子了。”
秀妍和月红听着这话这倒也是,“这事八成又是喜凤在中间窜掇的,喜凤的眼睛可一直盯着你家呢盯着这个房子。”
“这倒是。
她的眼睛一直就很毒!
志刚死的那一天。
她支志钢非要我家一只鸡,她眼光毒的很,四只鸡里面她逮了最肥的一个。”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让她逮去了?”
月红不忿。
“我这几年磨的够够的,那一天我是决定当天晚上就走了,我要逃离这地方出去打工去,怎么着也能挣一口饭自己吃。”
青无奈苦笑。
秀妍不理解,“那怎么又留下了?”
“下午他不是摔死了吗?我原打算是让他在家带孩子的,他死了孩子怎么办?我就不能走了,后来我娘又一个劲的劝我,怎么也得把风儿拉扯大。”
两个女人听着心里明白了,叙叙聊聊一会大家各自回家做晚饭忙家务。
秀妍回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叭叭一顿和志邦说了,“你看这个怎么办?这青和拴柱走到了一块儿,这青吧感觉心还挺大,大洋马在门口嗷嗷叫的吵吵的她还无所谓的,这以后要成了婆媳俩这关系也不好弄啊?而且我一直就弄不明白,这大洋马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的儿子娶个媳妇?”
志邦也头疼,“我也怕这个事啊,青要是不同意?!
拴柱不依不饶的,同意?!
这大洋马关系不好弄,喜凤他们在里面里戳外捣的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听听最近村里的传言,谣言纷纷,一个个都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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