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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马得到了添油加醋的叙说恼火万分,跑到青这里撒泼斗狠又是大骂一通。
整个村子里面又沸腾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大家七嘴八舌添油加醋添砖加瓦新的一个版本又出来了。
拴柱和青搞在了一起。
赵氏在自己的家里觉得奇怪,村里本来就怀疑拴柱和青搅在一起,为什么今天大洋马这么信誓旦旦的跑来吵闹打骂?那些污言秽语不值得留意,倒是大洋马怎么知道这些事?她远在山里独门独户,是不是又是喜凤去添砖加瓦的?喜凤这个女人真是不嫌事大,她就是处心积虑想要青的这个房子,房子要是不弄到手只怕她心有不甘不会死心,就她那搬弄是非的劲头胡搅蛮缠的样子。
青远远的听到了大洋马的吵闹叫唤,折回山上重新打柴去了,跟这个女人没办法斗,再说她是拴柱的娘,自己还不知道拴柱和他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什么样一个程度。
但是,大洋马对拴柱来说一个母亲对三十多岁的儿子不闻不问也不张罗着娶媳妇,这事就有点不对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对母子俩?!
自己刚和拴柱在一块儿,自己还不是了解拴柱,不能瞎干胡干。
自己对拴柱了解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帮自己许多的大忙,看着他这个人怪能干的头脑也还行,就这么换工换工换了一大堆一大圈帮自己把房子盖了起来,就现在的情况在这山村真是不得了的一件大事。
他和小木匠之间的诺言他自己去兑现,干活之余还想到给自己家添了一副窗帘。
就男人来说,他比自家那死鬼男人好太多,倒不是自己放荡肤浅,他让自己品尝了女人该品尝的享受了自己做了十多年女人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他对自己温声细语温柔体贴,不像自家的男人说话就是恨声恨气蛮不讲理,他要和自己睡觉把自己捞过来就睡了,他自己和自己睡觉的时候嗷嗷叫唤着,他娘还怪自己淫贱下贱放荡?!
我又没叫?!
还怪我?!
要是现在和拴柱这样叫的让那老太婆听到了,那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就骂自己?!
自己叫成那样拴柱都不说什么还一个劲高兴,要是他那个死鬼男人只怕会骂死自己了。
再说就他?!
他也没本事让自己叫起来。
从一个女人私心里面说,自己还是喜欢和拴柱在一块,就是自己放荡了!
淫贱了!
自己和志钢这些年受罪死了窝囊死了窝心死了,和拴柱这样自己也不敢确定以后能有什么,他娘这样胡搅蛮缠的大闹只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再说在自己私心里受够了自家那个婆婆罗氏的气了,也不想受这大洋马的气,还不知道拴柱是什么态度?自己该如何处置这种关系?但是自己竟然和拴柱在一起自己需要他在后面帮自己支撑着,不然这个村里的老头们别村的老头们有些男人们居心叵测,自己也接不住。
有拴柱在,别人也不敢动这心思。
自己和拴柱的事情别人还不知道,那个喜凤窜来窜去捕风捉影挑唆大洋马过来了,这些天自己家门前都清净了不少,没有这个拴柱在背后支撑真的不行,别看大洋马在门口闹腾让自己难堪,其实也解决了自己一些隐蔽的难处理的事情。
……
月红和秀妍听了一大堆屁话心里诧异,月红是知道拴柱和青在一块,但也是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连老公都没说啊?!
这大洋马怎么知道的?她一个人独居山里,八成又是喜凤去挑唆的,又添油加醋这么多?秀妍还不知道觉得话从哪里说啊?溜过来问月红,“昨天晚上拴柱来青家了?”
月红只是知道早上拴柱在厢房那般,是不是昨晚来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昨晚他来了没有。”
秀妍奇怪,“那这老太太怎么言词凿凿说拴柱昨晚来了,还给青买了一副窗帘?”
“走,咱们去看看可有窗帘?”
月红提议,两个人先后到了青的家门口,看到了许多人也在窗前门口扒望着,大家也都在好好瞅瞅,是有一副新的窗帘。
月红心下想着大约是昨晚拴柱带来的。
这事闹的?!
青不是多嘴之人,自己也不会说,这事闹出来自己都有了嫌疑。
青听了大洋马的声音没有了知道她走了,这才又把柴禾担了回来,看大伙都在自家门窗前观望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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