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哥知道,我哥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什么都没问。
我想,如果我当时能跟他分担这些痛苦,分担哪怕一点点,结果就会不同。”
姜蔚琬对着那一堆纸钱说道:“我哥后来精神不太好,忘记了很多事情。
他只知道要带我活下去,只记得要报仇,他把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忘了,所有开心的事情都忘了。”
“我哥不在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只有我哥的混蛋弟弟,还留在世上。”
起风了,风带着烧着的纸钱往姜蔚琬的身上刮,差点烧着了他的衣服,他下意识站起身来躲,风又将他们吹得四下飘散。
姜蔚琬拍拍衣服上的火星,抬头对白虚室道:“师兄,我们走吧。”
“嗯。”
白虚室不知该说什么来劝慰他,说什么话来劝慰都是徒劳,只能苍白地“嗯”
了这一声。
两人走到山下,夜幕已经降临。
姜蔚琬朝白玉津的方向望过去,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越靠近天子脚下,路越宽,宅邸修建得越大,建筑越宏伟,看起来越可靠。
当初他哥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在漂泊零落的时候选了周府的吧,他哥以为会是一座安全的避难所。
霸总的胃病冰冷的床
这天一个小厮在门口问道:“请问白大夫在吗?”
“我是。”
白虚室正在清点账目,不是看盈利多少,而是算算除去成本和必要开支后,还剩多少钱可以拿去白给。
此时他从柜台后面出来,道:“这位小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身体抱恙,说药生尘的白大夫医术高明,定能叫他药到病除,所以特来请白大夫随我去一趟。”
“是何症状?”
“胃痛突发,脘闷灼热。”
白虚室按胃病正准备收拾药箱,那小厮却道:“您无需收拾这些,主人那里有的是。”
这人答的症状专业,工具,药材一应不缺,看来是内行。
不过医学分科诸多,并非是个大夫就什么病都能治,医人者不自医。
白虚室停下手中动作,救人要紧,便跟他去了。
白虚室跟着小厮来的这座宅子着实不小,但房间似乎大多空着,仆人不多都在各忙各的,没什么人气,活物也不多,池子里连锦鲤都没养一条,人走在院子里面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安静得让人发毛。
小厮将他领到主人卧房门前,叩门两声,无需主人再授意,便随即推开门,朝白虚室行礼道:“白大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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