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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怒斥自己的软弱,快想想他坏的一面!
第一,他杀过很多人。
第二,他不知道谈过多少个女朋友。
第三,我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
我绞尽脑汁地想着,但想不出更多了。
认真地说,这些倒都不是什么大事。
我对爱的人往往极其宽容。
这一晚,我就在这种酸涩的纠结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我醒来时首先感觉浑身僵硬,随便一动都酸痛不已;其次,我才发现我动作的幅度无法太大——我被亚瑟牢牢抱着,他的胳膊把我的上半身完全圈到他胸膛里去了。
他正在我头顶沉稳有力地呼吸。
“您有点——过分了!”
我羞恼地叫着,蓄力挣扎,用肘关节解开他的束缚。
坐起身,恶狠狠地盯着他。
亚瑟恍若大梦初醒,缓慢地眨着眼睛,仿佛在用他空空如也的大脑思索着什么。
过了几秒钟他才回过神来,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便一言不发地将我拉回到他怀抱中,顺便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脖颈,又如同婴儿般安详满足地睡过去了。
我并不讨厌他对我这样,但我不禁愤愤地质疑他为何如此熟练自然!
在上千年里,他这样在清晨拥抱过的女孩估计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我的愤怒很快随着亚瑟平稳的呼吸声消退了。
我不禁很没出息地想着:至少这一刻他是属于我的。
想着想着,我也接受了这局面,又睡了个美美的回笼觉。
除了清晨的小插曲外,今天的一切都按照我的预期发展着。
我和朗纳聊了这些年的见闻,又一起整理了那些堆成垃圾山的杂物。
里面淘出来不少值钱货,但朗纳死活不让我进当初我发现南美饰品的那个房间了。
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们的陪伴下,朗纳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
他这些年颠沛流离,躲避形形色色向他打听船和金子藏身地的人,有人威逼有人利诱,他的眼睛就是在某次逃亡中受伤的。
他喋喋不休地和我念叨了一上午陈年旧事,下午两点钟才去午睡。
这便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我叫上莱昂,让他帮我开了那个神秘储藏室的锁头,就秉着蜡烛进去了。
“文字记录,或者地图。
我需要一切有信息量的东西。”
如此指示下去,莱昂比了个“ok”
的手势,便如一尾鱼游进小溪般钻进去找东西了。
亚瑟则恹恹地站在楼梯口放风。
忙活了一中午,我们的收获是三张大地图、五张地图碎片,一只铁匣子。
匣子里面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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