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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到此地步了,便是在告诉陆安宜,若是再担心霍氏投资舞团以后会对舒蕴有袒护之意,那么大可不必。
舒蕴也着实没想到霍景司会这样安排,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本事,看着斯文优雅,做起事来压迫感十足,透着一股就是要用权势压你的感觉。
可是刚才的举措,分明是在向舞团表明,日后集团资金进驻舞团,他不会偏护任何人。
先扬后抑,压迫完再做一定的让步,实在令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反而无比使人信服。
而不管资金来源哪方,成员们能够在舞团立足,靠的到底还是真本事。
霍景司这一举,看似是在和她撇清关系,实则是为她杜绝了以后授人以柄的可能性。
陆安宜彻底没话说了,而她藏在最深处的心思,怎么可能在现在就摆出来。
霍景司也没想等她的反应,而陆安宜也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不是在和她商量,是通知。
这边的事解决得差不多,霍景司转头去找舒蕴,他先是审视了她两眼。
随后温热指腹落在她脸颊那道红印旁边,轻按了下,“疼吗?”
光顾着听他说话,舒蕴早就忘了自己的脸受伤这件事。
这时候被霍景司这么一提起来,火辣辣的疼。
也没想到,他刚才只是短暂看了她两眼,就发现了她脸上的伤口。
“疼。”
单单只是几个小时没见,这儿还有外人在,而他此时看向她的眼神缱绻透着温和。
她的情绪阀门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扁着红唇,只发一道软糯糯的音调,像是在说自己刚才的委屈。
看着舒蕴委屈兮兮的模样,霍景司忽然轻笑了下,好不宠溺。
舒蕴的手腕被男人拽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一起出了陆安宜的房间。
电梯里,他修长手掌落在她的后腰,虚虚拢着,侧眸觑着她脸颊的红痕,“就也不知道躲?”
“谁知道呀,当时没防备呢。”
舒蕴轻轻白了他一眼,看他这副勾人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陆安宜这次的发难,她不明说,别以为她就真不知道。
霍景司不是罪魁祸首才怪。
到了顶楼霍景司的房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管药膏,随后把她按在沙发上,垂着眸子给她上药。
凉凉的膏体抹在面颊上,倒是舒服不少,他手掌扶在她下颌骨那儿,确保不会碰触到伤痕,“这次比赛,赢给我看,嗯?”
想到刚才的画面,舒蕴心里暖暖的,他本来这时候应该都要到美国了吧。
是特地赶回来给她撑腰的么。
舒蕴有时候玩性上来也是真的大胆,就那么跨上他的腰,笑得媚眼横生,“霍总,你刚才那样,你说这算不算明晃晃的潜规则呀?”
听到舒蕴的话,霍景司骤然笑出了声,指骨轻碰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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