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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巧就巧在,义演团队也获得了霍氏的投资,舞团里如果有人有些想法,毕竟一个屋檐下,厚此薄彼是很正常的事儿。
所以参加过义演,且可能在无意中促成了霍氏投资庄微团队的舒蕴,在舞团其余人的眼里就成了众矢之的。
也成了陆安宜责难舒蕴最光明正大的理由。
而至于认错的态度?
不就是在暗示舒蕴不要再和霍景司有所关联和牵扯吗。
可是陆安宜敢在明面上摆出来吗?
“都出去。”
陆安宜忽然出声。
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在一室的沉默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不消一分钟,房间内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陆安宜还是像从前一样,笑得大方明丽,却字字珠玑,“就算这不是真实的理由又怎样?”
“你们只能无条件服从。”
她看向舒蕴,“事已至此,你自行选择退团吧。”
“要是舒蕴选择退了团,不就等于你们可以随便往她身上泼脏水了吗?”
“陆安宜你不要欺人太甚,为了一个男人,你不分青红皂白将舒蕴降为替补,到目前为之,霍氏对舞团的投资,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你倒是说说你让舒蕴退团的理由站得住脚吗?”
“站不站得住脚又能怎样?”
陆安宜又恢复了她与生俱来的那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倨傲,“不要忘了,舞团最大的股东姓陆。”
这话一出,舒蕴和怀锦都彻底明白过来。
极力想促成霍氏对舞团的投资,陆安宜为的从来都不是钱。
陆安宜的家境在学校流传已久,她根本有的是钱。
“还有怀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能这么跟我说话,依仗的到底是什么。”
陆安宜抱臂冷笑,“景彦择不过勾勾手指头,这么快就沉浸其中了?真以为浪荡世间的公子哥儿会为了你回头?”
“景彦择回不回头我不知道。”
随着突如其来的推门声,一道低沉中泛着疏冷的男音瞬间打破三人的对话,“陆首席,关于集团投资舞团的事情,从头到尾都不该牵扯舒蕴。”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蕴有一瞬的怔愣,回过头便看见一身凛冽黑衣的霍景司,正迈步朝她的方向走来。
明明早上才刚见过,却像是好久没见。
本该乘着飞机横跨太平洋在去美国的路上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像是陷入一场梦中,她分不清现在是在现实里,还是只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本该是噩梦,因为他的出现,好似又变成了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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