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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晚上刷新了好几遍对他的认知,没想到他放飞自我解放天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实令人叹为观止。
聂非池没有闭眼,也没有看她的眼睛。
她的五官只剩下小巧的鼻子被清晰地放大,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连细小的节奏都在表达挣扎。
但除此之外,她实质上的挣扎实在有限,他几乎没有阻碍地深入她的齿关,动情地吮弄她的舌尖。
他一直都掌控一切,料得到她不会忍心咬他,也料得到她的眼眶在这时候一定已经气得泛红。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连什么时候松开她都是预计好的。
他俯视她,嘴角微微地弯起。
江怀雅双眼通红地望着他,对他突然的暴戾疑惑不解。
她开始感到失控了。
她以为她对他知根知底,他们的相处模式至少不会是这样的。
她把嗓音压得低低的,鼻音浓重:“我……可以和你那个的。
但是你温柔一点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呼吸还很凌乱,喉咙里有几丝血腥味。
聂非池端详了她很久。
江怀雅发丝散乱,眼睛红得像兔子,模样狼狈得也像一只在丛林里疯狂逃亡后的兔子。
她的委屈是他预料之中的,可他没想到她会妥协。
她居然会妥协。
他心尖突然一抽。
也许长久以来,他都低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江怀雅见他很久没动作,这才劫后余生似的,瘫软在床上。
他突然有些懊悔,俯下身,想安慰地亲她一下。
但她警觉地偏过了头,令他的亲吻落空。
于是感到失控的人变成了他。
好歹已经入冬,暖气再足,室温也不过二十度。
他有点怕她着凉,矮下身子搂住她。
江怀雅还是不愿意看他,但乖乖地被他搂着,一言不发。
他想到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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