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松大大方方的回到床上,爬到里面然后拉过被子自己盖好。
大保用手抓后脑,屋里哪有一处可落脚?再说他上来本就冲动,也正因为对方是李月江,所以才三分好奇加小孩心性,玩起恶作剧。
“我,我就不进去了,我先走了,你忙着。”
江江看看床上的索亚松再看看大保,一把抓住他肩头“不用,你等我,我马上也走了。”
李月江快速的穿好鞋,拉开衣柜扯出自己的外套。
索亚松看了看大保的后脑,想到那臊得黑中带红的脸庞,不由得笑翘了眼梢“你过来。”
李月江皱着眉俯下身小声表达不满“又做什么?”
索亚松挪过上半身,竖起手指贴着李月江的嘴唇“这里肿了。”
李月江向后快速的闪身,如同躲避蛇蝎一般,索亚松一把抓紧李月江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你躲什么?你敢对他表白吗?”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床单自肩部滑了下来,李月江帮他又拉了上去手掌在肩头拍了拍,那透过手心传过来的温度,令索亚松心中一荡。
李月江笑着帮他抿了下嘴角“出血了”
大拇指伸到嘴里用力的吮了一下“我不表白,我为什么要表白,我的心意他知道。”
索亚松紧抿着嘴做切齿状“凭什么你的爱情是爱情,别人的爱情就都是阴谋?我喜欢你就那么不值得一信吗?”
李月江摸他脑袋“我知道了,我走了。
你好好养身体,别总没事找事,你把对我的那脾气都用在你爸身上,对着你爸硬气一点,有些原则,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坚持下自己的意见。
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你们第五事业部了,再整得面目全非,真是不如不弄。”
“还有,屋子要勤打扫,一开门就会闻到一股味,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李月江走后索亚松赌气的将枕头砸在门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又过去捡起枕头抱在怀里窝在床上。
扯过被头兜头盖下,索亚松十分憋闷。
第二天到公司时,对着李月江那个空空的办公室惊怔,索亚松才惊觉他说的那个我走了是什么意思。
索亚松等了几天也不见李月江回来,最开始倒是硬气的不给他电话,但是一个人心里一但放着另外一个人,不论做什么便都想着他。
尤其是想到李月江和赵明保在一起,必是一脸贱笑,指不定要怎样讨好。
索亚松就知道那是他的最爱。
常说因富而生谄最可耻,遇贫做骄态贱莫甚,李月江倒是不耻不贱把自己踩在脚下,什么都没有,还骄傲成那样。
索亚松越想越气闷,一想到他捧着个黑碳般的大个子还当成宝,索亚松心口阵阵发痛。
怎么就沦落到这种田地?索亚松不服,堂堂贵公子魅力无人能敌,欢场上试验无数无往不利,凭什么他李月江就不看到眼睛里摆在心上?
索亚松买醉后离开喧嚣的声色场的,无论陈曦和那帮狐朋狗友怎么挽留,独自一人扬长而去。
“我才不与你们这帮醉生梦死的家伙鬼混。”
来不及缠借口给家里,便独自一个人直奔B市,索亚松窝在辅位上,揉着太阳穴打电话“周秘书,对,李特助之前有没有托你订过酒店,是啊。”
索亚松套消息自然易如凡掌,“还有麻烦你替我打个电话给这个号码,对,转告我家里,公司有派遣任务,临时决定的。”
那是太子爷的宅电,还有一定机率会和太上皇通话,没有谁不愿意代这个劳,而托美女的福,索亚松顺利的摸到李月江预定的酒店,不停的掀门铃,甚至引来服务员的注意,也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开门。
“你找哪位?屋里客人不在。”
借着酒气,索亚松坐在楼梯口等,虽然他衣着华丽,难免行迹可疑,不久保安便亲自上来“请”
他下去。
好在这座城市虽繁华却不好绯闻,尤其是对这种公子哥似的丑态不敢兴趣,平常一出门便会被狗仔围截的索亚松如今形单人只走在路上,连年少女子见了都会捂着鼻子闪到一边,躲他如同躲酒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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