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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踩得巧,手上一错,烟头掉了下来,裆处的宝贝因为刚刚用过,红着头部在那里里休息,被烟头的火星燎了个正好。
本来就脆弱的部位皮肤最是娇弱,江江连忙弹跳起身,捂着那里咝咝抽气,然后往后掀床单“你真是疯了。”
索亚松不敢示弱,抽出脑下的枕头砸了过去。
软绵绵的枕头砸中目标又弹在地上,李月江拎起枕头用力砸了回来,被索亚松一巴掌弹飞。
李月江冷哼“索亚松,你真是有病。”
“对,你才知道?晚了。”
索亚松站起来顺手抓起摆在桌上的花瓶哗拉一下扣在李月江的头上。
连花带水,夹着瓷瓶的碎片,挂了李月江一头一脸。
“李月江,我忍你很久了。”
索亚松忽然心底升出一丝畅快,他忽然有点理解母亲当年为什么喜欢打父亲了,太舒服了。
李月江用手抹了一下脸,冷冷的扫视过来。
有细微碎末划过脸上肌肤,渗出道道血丝。
脸颊微痛,李月江也无暇去看,不屑于同索亚松互欧,快速的穿戴起自己的衣服裤子“你他妈的被压得久了,动作都娘。”
李月江一直没好意思说索亚松尖叫的时候更娘,想到他吓得吱哇乱叫时脸上挂出一丝笑。
“被揍还笑得这么得意,让你坏笑。”
索亚松又掷出一个枕头,枕头砸到李月江脸上,因为沾了水的缘故,因为离得近又用力过度的原因,那枕头挂在李月江的脸上停留了好久才徐徐掉下来。
这几秒的等待令索亚松一时紧张不已,想到之前李月江在他身上鬼画符般写满字索亚松不由得咬紧嘴唇害怕。
李月江也不用手去碰,等着那个东西自己掉下去,然后木着脸过来掐索亚松的脸颊,“你不就是不让我走吗?”
低下头嘶咬他的嘴唇。
索亚松被啃得喘不过气,张开牙齿回咬,对方的舌头混着血腥味伸到嘴里,在牙膛中徘徊翻滚,索亚松呼呼喘着气享受着这种灭顶快感。
一吻结束,门铃刚刚响起,李月江自顾自的穿衣整理“我今天真的要走了。
你快起来开门。”
索亚松像个佣人似的被他支使了好几天,赌气罢工“你怎么不去?”
李月江从容的系扣子“反正不是找我的。
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索亚松骂骂咧咧的裹着床单过去,透过门镜看了看,微微诧异,再回头看李月江,那人无动于衷的只顾整理自己,背影竟然俏生生的招人疼。
索亚松眼珠晃动,快速的拧开门把“您找哪位?”
李明保风尘仆仆的奔过来,自然是略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索亚松那身简单装备吓了一跳。
他的出现自然也吓到了李月江“大保,是你?你怎么来了?”
“啊?啊~我出差顺路就过来找你。”
“你找我怎么会找到这里?”
李月江向他身后望去。
大保连忙解释“放心,没有别人,我,”
尴尬的看看索亚松再看看李月江。
索亚松回给他一个自然微笑“既然是江江的朋友,那么就进来吧,家里乱了点,你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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