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已经把剑架在了他的粗脖上,剑光冷冽。
他和云儿一时软了腿脚,跪拜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般,害怕得牙齿打颤磕磕巴巴的说:“大……大侠,请……手下……饶……饶命!”
这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大侠,即使你要取人命,也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啊。”
一个丰腴的妇人缓缓走了过来,冷静的用手拨开了萧廷的剑。
茍且之人,茍且的活着。
萧廷想了想,便放低了剑,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剑戳在地面上,冷冷的说:“说吧,给你一个机会。”
“大侠,藕花的事,真不是赖我们啊。”
肥男人扯着衣袖慌乱的抹着脸上的汗,两只小短腿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有心无力,妇人和云儿两人使了吃奶的劲才把他从地上拽起,扶着腿软的他坐好。
他颤抖着手端起茶杯想喝口水,却洒了一身的水。
“唉,你真是个软蛋,没鬼用。”
妇人恼怒的说,满脸鄙夷不情愿的端起茶递到他的嘴边:“要不是等着你说,老娘才不伺候你呢。”
萧廷只是闭上了眼,食指轻轻叩着剑柄。
“大侠,藕花,她……是不是跟你说是我把她卖到青楼?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你若信了她,我才是有冤无处说啊。
冤死我了,这些年,她把这些脏水泼在我身上,我都无处诉苦。
今天你上门来了,我就好好的把这些冤屈都倒出来说给你听。”
肥男人朝妇人动了动手指,嘴上小声的说:“水,我要喝水。”
“啊,”
他喝下盏茶,舒畅的呼了一口气。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是藕花的叔伯,我们两家是前后院,共用同一个院子,她家发生什么,我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同样,我家也是。
一天,她家吵闹得厉害,还夹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我哥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想去看看,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我的婆娘拦住了我,不让我去。”
萧廷眯着眼朝妇人瞟了过去。
那妇人忙说:“那还不是怪你闲事管多了,都管出仇来了。
你说,她家这种事情发生了多少回了?哪回你没过去劝架?哪回不让人恨你?你知道不知道,这外面有多少人在我背后嚼舌根?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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