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只是笑了笑,便走了。
这天傍晚,萧廷敲响了朱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约20岁左右的男子。
“你找谁?”
“请问,这里是不是藕花的叔伯家?”
年轻男子一脸狐疑,上下打量着萧廷:“你是——”
“哦,藕花托我带了点东西过来送给她叔伯。
不知他在家不在?”
说着,萧廷将他手上的小包裹打开一点,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银子。
那男子脸上一下堆满了笑,见嘴不见眼,说:“这藕花真是有心啊,多年没联系,还记挂着我们。
您请进。”
进了屋,但见一个肥硕的躯体躺在摇椅上,看不见他的脑袋。
靠近了,才看见那颗又尖又削的小脑壳,那情形就像地里大白菜上肥肥的大青虫子。
“爹,藕花托他给你送东西来了。”
“什么东西?”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听着就觉得难受。
“是——”
男子向萧廷望去。
萧廷将手上的银子朝他桌上抛去,发出的声响挺大的。
那肥男人才从摇椅上伸长着脖子艰难的探着头看,待他看清楚了桌上的东西后,那脸上的笑啊,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你坐,云儿,给客人上茶呀。”
他慢腾腾的从椅子里挪起身子来,眯着眼悄悄打量着萧廷,见他身穿绸缎,不是富即是贵,便对着萧廷露出巴结的笑:“你和我们藕花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和她……”
他的手指做了一个两手姆指相对的手势。
“这是什么意思?”
萧廷冷冷的问。
云儿端着茶出来,说:“我爹的意思是,你和藕花是不是亲密关系?”
“我是她的大夫。”
“大夫?”
肥男人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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