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澜此人我尚且了解几分,出尔反尔之事,他是绝对做不来。
故而,这也可算是你的保命符。
懂吗?”
南竹惊讶之余连连点头,接而书道:多谢墨先生。
顿了顿,犹豫了下,又书道:先生,昕墨可是先生本名?
墨衣人脸色一黯,怅然一叹,目光落向窗外。
南竹以为自己失言,连忙抿唇垂首。
却听对方幽然扬声道:“昕墨虽在,却也已不是当年的墨剑了。”
如今活在这世间的,不过是为了完成秋的遗愿而存在的傀儡罢了。
无心,如何称人,又如何再是当年的昕墨剑客。
心底窜过一抹痛。
南竹却不知是为何?昕墨,先生的名字……又看向墨衣人的白发红颜,隐痛更甚。
该是怎样的人,能使眼前人容颜未老,却已满发皆白啊……
“不谈这些。
竹儿,你可知你的嗓子为何而不能言?”
墨衣人换了口吻,也移开了话题,显然是不像刚才的情绪影响俩人。
南竹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知道?”
这回,换做墨衣人微惊。
南竹书道:是。
不瞒先生,南竹失忆至今,却也有想起一些过往。
比如自己识字,比如自己略懂医术,比如……自己的嗓子乃是因毒而哑。
墨衣人颔首:“不错。
当日我替你把脉,便发现你脑中淤血,该是自高处跌落所致。
这也是你失忆的结症所在,我会开个方子,你慢慢调理,多少能有所化解。
至于究竟结果如何,这便要看造化了。
至于你的嗓子,毒素积聚过久导致损坏。
想要恢复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需要长久循序渐进的医治。
只怕我……”
墨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是在想怎么接着开口。
然南竹却明白对方犹豫的是什么,抬指书到:先生不必替南竹操心。
人各有命,南竹自认能不能言并无太多差别。
凡事习惯便好,南竹区区下人,做好分内事即可,也不必多用到口。
墨衣人深深看向南竹,突然就站起身向门边去。
“的确,人各有命。
竹儿,虽不能替你治好嗓子,但开副方子化解你脑子淤血却是必须。
你且休息,我去去就回。”
南竹见门开门口,墨衣人已经离了屋子。
脸上不由自主的染上忧心。
昕墨,当年东霖第一剑客……亦是青衣名将麾下第一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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