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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而论道他倒挺肃然的,很有几分样子,我不由一阵忧虑,才十六岁谈起正事就显出了老气横秋的口吻,长此以往未老先衰。
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但气氛太沉闷,只好努力地往下听,连猜带估也听出了个大概。
严五常是本朝军中有名的常胜将军,有公谨再世的美誉,但功高震主,皇帝对他很忌惮,杯酒释了兵权,只给了他封号了事。
至于这个刘元天呢,他也了不得,祖上是靖国公,他自己则镇守南大门泽州,手握三十万大军,若被严五常策反,后果堪虞。
更要命的则是尚书左丞赵东武,他和右丞相凌克定共同把持朝中大政,能调度三分之一的御林军。
而刘元天及第入仕之初,被赵东武有意笼络,可算作是他的门生,刘元天若也反了,赵东武不可能不作出反应——也就是说,若严、刘和赵三方联手,则可为猎鹰国制造逼宫良机。
4日日花前常病酒(6)
天朝本就风雨飘摇,人心浮动,官员们早就未雨绸缪,为自己的后路多作考量,纷纷打开门来敛财一通,哪管国家死活。
局势一触即发,已到了存亡之秋,座中皆寂然,但自是各有主张,只等阿白发话:“此三人是大患,不可再留。”
他转向舒达,“当这伙人互相牵制时,只要破坏其中一环,牵制也就断了,依我所见,先除刘元天。”
舒达道:“末将领命。”
我看着阿白,他表情淡如薄冰,但胸口隐然藏有万壑:“我十三岁时见过严将军,那时他刚班师回朝,金甲煌煌,气势迫人。
那一役也胜得漂亮,对方的兵力是我方三倍,他仍取得了胜局。
就是这么个人,竟也投诚了,可见他对天朝该有多痛心。”
一室静寂里,欧阳说:“各地流民乱党此起彼伏,朝堂却纸醉金迷,忠言无法上达天听,任谁都会心生去意吧。”
我听懂了阿白的意思,不可等到形成死环时才出击,所以斩杀刘元天势在必行。
而严五常虽被猎鹰国奉为镇远将军,但阿白尚有惜才之意,暂不想动他,他的皇朝日后还须借助这些人的力量。
对手府邸有重兵云集,舒达虽然武功绝伦,也不好对付。
我刚想说话,突地听到帐篷外马蹄轰轰声响,快骑如电,转瞬就行至近前。
立时即有人掀帘,见了阿白就跪:“属下这就随舒达大侠出征。”
这人铁甲长枪,头盔下隐见棱角分明的下颌,我透过帐篷向外望,草地上站着一列黑甲士兵,如一堵黑墙。
我恍然大悟,阿白发出信号弹即是召见他们和舒达一行会合,恐怕还有些细节需要推敲。
我不通政事,也知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了,杀刘元天不是上策,他一死,朝廷必会派人顶替,阿白仍掌握不了泽州大军。
但此举能对严五常和赵东武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也能给浑浑噩噩的朝廷敲一记警钟。
而他们的紧张则源于杀刘元天也意味着兵行险招,他一死,泽州则门户大开,朝廷人皆自危,无人可用,皇上必会派一个草包去镇守——南大门很可能为严五常和他身后的猎鹰国唾手可得。
因此阿白此役不仅派出了舒达等数十人的暗杀队伍,更将自己为数不多的亲兵送到泽州暗中助刘元天之后的新总兵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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