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说:“我从没为此怪过你。
归根结底,她得承担她犯下的事。
我们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的过错。”
“我从来不敢问你被唐末抓去后经历了些什么?也不敢问这八年你去了哪里?我怕我承担不起。
但是现在,我想知道,这也是我该承担的过错。”
慕远沉默良久,恍惚一笑:“算了,宁宁。
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
我的失踪以及所谓的成功,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为什么?”
他的目光漂移着:“……我不想提。”
“那么让我,好好疼你。”
潘宁搂住他的脖子,义无反顾地说,“我要和一起,无论以后的路多么凶险,我也不怕。”
慕远的身子凛然一颤,长久无语。
夜色升起来了,他们搬出美人榻,在院子中赏月。
他们一起背记忆里的一首诗。
月光如牛乳—样洒下来,混合着割过的长草浓郁的辛香,如果就此调配新型酸奶,该很受大众欢迎。
深色的天空在仰面的视野中好像随时要掉下来的铅块,这让潘宁总是微微走神,以至于突然卡住。
他就提醒她,她接上记忆的轨道。
风微微动了起来,吹起慕远的衣角,让他站立的身姿具有行云一般的美妙风采。
她念:公元前我们太小。
他说:公元后我们太老。
“不,不,我们都还年轻,并没有错失什么。”
她说。
“这一刻,我也这么想。”
-----------嘿...嘿~嘿!
她抱着他的脖子,嗔着颈上的味道:“真好吃啊,烧烤味,撒点孜然最好不过。”
“你真残暴。”
她真的舔了舔他的脖子,还拿出他的手,吮了吮指头,咂咂嘴,发出吃得不亦乐乎的声响。
这个举动弄得他心旌摇曳。
他没有办法不爱她,虽然他知道悲剧一定会重演。
这是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刻,可惜的是,没有下次了。
这个潘宁以为可以一生一世住下去的院子,就来了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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