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
叹了声气,沈识檐摇摇头:“现在患癌的人越来越多。”
孟新堂点点头,深以为然。
“我国庆有假,看你的时间吧。”
“嗯,那我们国庆去一趟吧,国庆起码我能有四天假,也算是去玩一趟,散散心。”
停了一会儿,孟新堂说,“我们还没有正式地去旅行过。”
沈识檐熟悉孟新堂的喜好,真的说旅行的话,孟新堂绝对算不上热衷,所以此刻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以后,沈识檐咽下温热的豆浆,有些惊讶地抬头:“你想出去玩吗?”
“那倒不是。”
孟新堂笑着摇头,“只是觉得,我们没有旅行过,有些可惜。
而且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去看看不同的地方。”
平日忙于工作,连约会都是仓促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好去看话剧,但都已经要入场,孟新堂却忽然接到单位的电话。
后来他带着歉意离开,沈识檐笑吟吟地站在剧院的大台阶上朝他摆手,让孟新堂真的是一步三回头地在同这个人告别。
乔蔚生于淮南,有山有水,的确是个休假的好地方。
于是孟新堂和沈识檐在十月二号出发,去了安徽。
舅爷家住的还是老房子,翻修过,但格局和韵味都还留着。
乘车从车站过去的时候,孟新堂就同沈识檐说他一定会喜欢,果然,沈识檐迈进那高高的门坎,禁不住仰头看了好几眼。
徽派的建筑和北京的四合院大不一样,多的是青瓦雕砖,彷佛建筑本身就带着烟雨濛濛的气质,犹如水墨图。
“喜欢?”
并肩往里走,孟新堂偏头询问。
沈识檐轻轻点头头,小声道:“很好看。”
舅爷的状态比孟新堂想象中要好很多,尽管老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并没有多少伤心畏惧的情绪,见着他们,还笑着问在这个季节,这边的气候是不是比北京要舒服。
“舒服,北京现在天气特别干。”
孟新堂指了指嘴巴,“前两天嘴唇一直在起皮。”
舅爷挑挑眉毛,扶着拐杖笑了:“有水的地方都舒服。
哦,对了,出了门左拐一直走,尽头有个池塘,你们来都来了,就当玩,可以过去转转。”
孟新堂笑着应下来,接下来,便询问了舅爷的身体。
“没什么,你说,人活一辈子,活多少岁算是不冤枉啊,我还真没觉得得这个病有什么,早晚都要走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早就是活一天算一天了。
就像医生说的,保持心情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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