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商量一下吧,国庆你们怎么也都能休息几天吧,看看要不要出去转一转。”
将乔蔚的话应下来,孟新堂挂了电话后回想,发现他和沈识檐在一起这么久,都还从没有去稍远一点的地方玩过。
带着考虑回到厨房,孟新堂看着面前的豆浆,顿了两秒,找了个不锈钢盆将豆浆罩上,又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还黑乎乎的,床上隆着一个鼓包,沈识檐像是还睡着。
略微纠结了几秒,孟新堂拉着门把,要将门带上。
但门还没合拢,床上的人忽然出声,叫了孟新堂一声。
“嗯?”
孟新堂抬腿走进去,放轻了声音问,“吵醒你了?”
“刚刚醒了。”
沈识檐翻了个身,揉揉眼睛,“几点了。”
“九点多了,”
孟新堂说,“不睡了的话就起来吃饭吧。”
听了这话,沈识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孟新堂扶了他一把,又像往常一样,给他按肩膀。
许是因为劳累的缘故,半年前,沈识檐的肩膀突然疼得厉害,到了晚上没办法侧卧睡觉的程度。
西医中医都看了,但没什么好的治疗法子,人家医生说的无外乎两个字——养着。
可沈识檐的工作哪里养得了,只能是连连向孟新堂保证,绝不做任何除了工作以外的劳累事情。
孟新堂依然不放心,特意去找一个老中医学了一套按摩的动作,帮助沈识檐缓解肩膀的疲劳。
沈识檐被他按得又有些困,迷迷瞪瞪眯着眼睛,听见孟新堂说:“春困秋乏夏打盹,你是不是到了冬天会精神点。”
“诶,”
沈识檐笑了一声,“我以前真没这么爱睡觉,就是和你在一块以后,咱们这个卧室跟有什么化学物质一样,我一进来就困,就想躺床上。”
“爱睡觉好啊,“孟新堂捏了捏沈识檐的脖子,“你得多歇着。”
等沈识檐收拾好起来,已经是十点钟,孟新堂又将豆浆在锅里温了,连着买的豆沙包一起端出来。
吃早饭的时候,才跟沈识檐说起乔蔚的电话。
“我妈有一个舅舅,我们应该叫舅爷,前一阵子查出了癌症,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我妈一直想回老家去看看,但是单位那里有事,实在走不开,就说如果我们国庆的时候有时间,替她回去探望一下。”
“癌症?”
职业的缘故,沈识檐顾不上问别的,先多问了一句。
“什么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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