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所谓的真爱已经成为遥远的梦想,世界只不过是肉体的巨大集中营,灵魂早已荡然无存。
这如同我们没有理由反对男人爱女人一样,要他们的爱对他人和社会不造成伤害就可以了。
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好,双性恋也好,说到底,只要他们的爱是真爱我们就应该尊重。
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一脚就踢开你的涛哥,你可以不接受他,但你不应该遗弃他,你应该继续做一个兄弟应该做的,支持他、鼓励他,让他从绝望的低谷中走出来,勇敢的面对自己的人生,找准自己的位置,如果能让他在生命结束的时候,能为这个社会留下点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那也就够了。
际军说完这些话就回到了宿舍。
留下我一个人继续让冷风吹醒我的头脑。
我的脑海终于渐渐清晰起来,我扯开了遮住细节的幕布和挡住和搅乱所有瞬间的黑纱,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人生和真实的世界。
今夜我再一次失眠。
其实这几天失眠已经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午夜的钟声已敲过好几遍,可我的瞳孔仍然张得老大。
我用被子蒙住头,黑暗中我看见两道绿幽幽的光刺向我的双眼,我的双眼立刻鲜血如注。
疼痛的感觉钻进我的血管,流遍我的全身,我只好掀开被子,让冷气麻木我的神经。
我用音乐麻醉自己,一曲一曲的音乐终于把我引向梦魇。
我睡在了地狱里。
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噩梦惊醒,于是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干脆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想着心事。
六点钟的时候,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八点钟的时候,自豪又叫醒了我。
自豪说,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我翻了一个身,说,我不想去上课了。
自豪说,好吧,你继续睡吧。
自豪走了,牧原、际军也磨磨蹭蹭的走了。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忽然,我觉得很对不起自豪,开学这么久了我也记不清我逃过多少次课了,每次都是自豪给我顶着,替我代答。
有一次老师点名点到徐亮,自豪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给我答了,后来老师又点到了他,他也答了。
老师起了疑心有点了我一次,自豪仍然给我答了,可当老师再一次点自豪时,他就没答了。
也就是说自豪牺牲了自己保全了我。
自豪是班长,我知道这样做令他很为难,于是我就对自豪说,以后你就不要给我答到了。
自豪笑呵呵的说,是兄弟就不要这么说。
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呢。
说真的,要不是一班之长,我也会逃课的。
唉,想不到大学里的课比高中还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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