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言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回了病房。
金楚涵今晚是醒不过来了,哥哥还没到医院,这场戏还有得唱,我得趁这个空先把沈牧安顿好。
我急匆匆的赶去吸烟室,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给沈牧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跑出去生事了,万一影响我的计划就糟了。
我刚想去找护士问问情况,沈牧的电话就回拨了回来。
「沈牧,你去哪了?我在吸烟室没看到你。
」
「生意上有点事,我先走了。
」
「这样啊,那你处理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这段时间尽量别闹出太大的动静来,顾家也不是软柿子,顾泽言已经注意到你了,我们不要给他什么破绽,看戏而已,没必要给自己惹太多麻烦不是么。
」
「哼,你以为我会怕他么?」
男人,较起劲来真是都一个德行。
「没说你怕他,只是有些事没必要而已,更何况你给他光明正大地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现在可是比死了还难受,诛心难道不比杀人更有意思么?」
「哼……知道了。
」
沈牧电话挂得很快,他听着没有平日的懒散劲,恐怕心情差劲极了,一会还不知道要怎么撒气呢。
虽然我很想让沈牧早点完蛋,但是他这种疯狗,我是不会让他跟顾泽言真的撕咬起来的。
顾泽言背后有顾家,金家与顾家在生意场上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扔下沈牧这头的事,我就近找了个便利店,买了点毛巾一次性内衣裤之类的用品,提着回了医院病房。
……
金楚涵躺了一夜,顾泽言也在床边守了一夜,我在沙发上也没怎么合眼。
明明这间屋子里有三个活人,却跟个坟墓差不多。
一直到哥哥来了,气氛才回温了一些。
他进门先跟我和顾泽言打了招呼,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去查看金楚涵的情况,又询问了下医生的专业意见。
我不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他看起来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做事有条不紊。
只是落在金楚涵身上的视线变得又轻又快,像点水的蜻蜓。
等他确定好一切的情况后,轻声把我叫出了病房。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早早摆好了欲言又止的忧愁模样。
「对不起啊哥哥,你昨天应该在视频里也听到一些了,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楚涵的情况,没想到会搞成这样,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你去联系顾泽言。
」
哥哥沉默了一瞬,抬起手拍了拍得我肩膀。
「别这样说,看到那样的新闻,担心是正常的,泽言也是我去联系的,跟你没有关系。
只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在手机里也没有了解清楚,那个沈先生是给你看了他跟楚涵的视频么?你们确认过视频的真假么?」
「对,就是一些比较亲密的视频,昨天顾泽言的情绪很激动,我怕情况会失控,就单独把沈先生叫出来聊了聊,本来是想跟你也说一声,但是你那边的视频接着就挂了,昨天又太乱了,我一直忘了联系你,总之我让那位沈先生把视频传给我了,我昨晚已经联系了一个鉴定视频真假的专家,他连夜检查了视频,今早给了我结果,视频是真的,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再找人看一看。
」
我拿出手机,点开保存的那份一模一样的视频,放给哥哥看。
耳朵听到的,跟眼睛看到的,带来的冲击是不一样。
哥哥看了没几分钟就撇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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