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沮丧,低头琢磨他生气的缘由。
其实看到他,她很兴奋,知道有他在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他会有这种信任。
她挪近他,打量着他肯定道:“你生气。”
刘牧之一动不动。
虽然不理她,温暖还是感到窝心,不要问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问:“为什么生气?”
他忽然睁开眼,温暖避让不及。
对于她的躲闪,他心怀不满:“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危险?为什么不叫我来救你?自尊心比命还重要吗。”
“我……”
“你知不知道我晚一步你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他几乎嘶吼出声。
温暖噤声,怔怔地望着他,神思恍惚,可笑的想起久远的片段。
那天,她淋了一大场雨,冻得路都不会走,他也是一副骇人的表情。
即便那样,他也没真丢下她不管。
后来,为什么又变了,是她要求太多?
她低着头,“对不起。”
他冷笑:“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刚才我误会你,我也向你道歉。”
依然是那副难看的表情,冷冷地反问:“就刚才误会?”
受恩于人,姿态强悍不起来,她不知道继续道歉还是保持沉默。
有人给温暖递来热水,她裹着毯子冲好心人笑了笑。
这位好心人说:“别理他,抑郁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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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又全面检查,说她脑袋磕得严重,恐有轻微脑震荡,需留院查看,这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
打听舒亦清的行踪,刘牧之还是那副冷酷的嘴脸。
听说在另一家医院,通了电话,对方说她没事,还一个劲道歉。
温暖安慰她后被安排去病房休息。
她和医生强调:“我没事,不需要住院。”
医生看了看刘牧之,不容分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明天得复查。
你身体各项指标都不太乐观,我建议你配合我们的治疗方案。”
温暖被说得脑袋懵了,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什么治疗方案,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
说着,又看向刘牧之,“总之我建议你住院一周,如果实在不行,也得请假回家休息。
这样不方便我们观察。”
接下来的专业术语,温暖听得云里雾里。
刘牧之早已不耐,“折腾到现在还不够?听话一次又能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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