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知情地安睡着,我只觉大脑轰隆一声兵败如山倒。
我没有想到,她那么青涩,在高潮冲击下,她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是韩家二公子,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从来没有的怒火烧了我的理智,所以,也不顾她感受,要了她好几次。
她清醒时,看到我,脸色几经变换,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或许她觉得说什么都矫情。
她在我面前穿好衣服,冷静地告诉我,这只是意外。
直到后来,我们很熟悉了,熟悉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时,她才告诉我,那晚她喝的酒被人动了手脚。
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冷笑,不是你们合谋吗,我拒绝了你,你不是要挽回面子?
当时我被她噎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原来她这样认为。
她穿好衣服要离开,我又把她按到在床上,撕下她衣服,逼着她问:“讨厌我?”
她看着我,笑了,“不,我们只是路人,谈不上讨厌。
因为,我会把这当成一场艳遇。”
艳遇?她把我当艳遇?
从未有过的屈辱,把我仅存的理智焚尽。
后来的场面很混乱,两人撕扯中,她终落下风。
再次醒来,已是日落,她虚软地躺在我怀中,稍动,就被我死死地压住。
我知道她恨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确定。
活了三十几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她是我第一个没经她同意强要了她的人,她是该恨我。
产生这个意识,我并没有不快,反而很愉悦。
她醒过来,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人对峙了很久,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怎么说?”
“直觉,校方让我过来是你的意思?我不想自己这么值钱,还能陪唐先生睡。”
她语气尽是讥讽。
“你何不想成我喜欢你?”
她讥笑,连答话都不屑于。
后来几天,我没有去联系她,刻意不去想她,以及她的讥讽。
甚至,我刻意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刺激,或许,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宋梓琦,我是想要征服她的。
C大的女伴来找我,她自以为聪明地套我话,她有意无意地提起宋梓琦,她说了很多,我总结一条,那就是她在嫉妒。
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最丑陋的,所以尽管她很漂亮,也遮掩不了她内心的丑陋。
在她说宋梓琦下贱时,我忍无可忍地扇了她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原因是对辱骂一个和自己并无关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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