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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了,我看到宋梓琦离开,谈二小姐要送她,她笑着拒绝了。
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很淡,转瞬即逝。
我觉得自己很神经,脚步不由追上她。
她看到我时,笑了下,客气地问:“唐先生有事?”
我愣了下,不想她竟然知道我,我问:“回学校?”
“不是。”
“去哪,我送你吧,一个人不安全。”
她看了我一下,“没有比打车更安全。”
我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讲不出,第一次碰钉子,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她没有要和我继续交谈的意思,猫着腰上了一辆出租车,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第二日收到C大的邀请,原本我不打算去,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答应了。
一周后的讲座很顺利,校方领导对我哈腰巴结,我脑子浮出的影像是宋梓琦拒绝我时的冷淡。
我承认我很变态,对她产生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于是,我隐晦地提到她,校方是何等的察言观色,当晚的宴席上,我如愿地看到了她。
她对我依旧很冷淡,只是把领导要的资料放好,客气地和领导说了几句就准备走。
领导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吧,宋梓琦沉吟了片刻,到没有拒绝,不过也是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陆续有人灌她酒,她拒绝不下,喝了不少。
我看得出,她酒量不好,但我没有要帮场的意思,从头到尾观察她。
即使喝醉,她也没有不雅的行为,甚至更为安静。
席散,众人散去,只留下我和她。
她靠着沙发应该是睡着了,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
介于她醉了,我带她回自己的公寓。
她一路都很安静,甚至把她安放到床上时都没什么动作,可就在我要起身离开时,她拉住我的手,“不要走。”
我有些烦闷,也不知自己发什么神经质,本可以对她弃之不理,偏偏狠不下心。
或许,这是男人的本性,对柔弱者与生俱来的没有抵抗力。
在这个时候不设防的她,柔软无助。
我想去安抚她,低头入眼的是她白皙的胸间。
我不认为自己是乘人之危的人,对她,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我想抽手离开,在我理智清醒时,她却好死不死地往我身上靠,脸贴上我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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