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抓起祁欢双手,眼神坚毅中更透出几分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杀伐气势:“那后来呢?他在找的那个人……”
祁欢这就很很尴尬了。
于是,发挥老技能,半真半假的忽悠:“我那晚脑子不清醒,就下意识的想着救人一命。
后来秦颂带人冲进来,我都吓坏了,再等他一走,我都没力气了,直接又睡了过去。
等早上一觉睡醒,那人也早没影了。”
杨氏却直接神经起来,抓的她手都生疼:“那你有没有……有没有……”
祁欢一开始没太懂她这紧张兮兮的欲言又止,然后就又再度尴尬起来,抽回自己的手:“母亲您想什么呢?人家正逃命呢,哪儿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
杨氏在这方面更保守更敏感,依旧一脸的戒备和阴郁。
“真没事儿。”
祁欢都有点暴躁了,“我当时没跟您说,一来是不想节外生枝,让您还要担心,二来……我一觉醒来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要不是秦小侯爷找上门,我还怀疑那真就是个梦呢。”
杨氏依旧盯着她,虎视眈眈的模样。
祁欢试图力证清白:“不信您再去问云兮。”
然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那晚她裤子和被褥都沾了血,她随口忽悠云兮是鼻血,就云兮那个傻白甜的劲儿……
杨氏要真是把那丫头叫来问了,那还不得立刻拉她去看个妇科啊?
祁欢属实是心累。
赶紧给自己圆场:“母亲,您也别折腾云兮了,那丫头胆子小,要发现我有什么事,必然早就与您说了。
既然事情已过,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咱们还是继续商量一下秦家方面该如何应付,您有把握能说服他们好聚好散吗?”
若是没有凌妙妙那一码,可能还比较好谈。
这么一想,祁欢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祁文姮母女一回——
真是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
杨氏思绪被打断,首先想到的是女儿被秦颂威胁,甚至当面戳穿“丑事”
所承受的委屈和压力。
“没事!”
她目光柔和下来,先将女儿揽入怀中抱了抱,“你什么都不要再去想,这事儿交给我来解决。”
这样一来,秦家的婚事是无论如何也必须得退了。
与此同时,她想得更远——
秦颂手里抓着的这个把柄,终究是个隐患,她后面再给祁欢相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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