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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关陆喝了点啤酒,就在想,他真是栽在魏南手上了。
有些事,明知道也好,终是要魏南亲口说出,得他肯定才觉得心安。
次日清晨,被苏樱闹醒。
苏小小姐昨晚剪下三支白玫瑰配两支含苞枝条,和某种蕨类植物装了一玻璃瓶,放在洗手台上。
夜里做梦,梦见面目模糊的警察上门问询,打开她的浴室门,浴缸中浸着一具白裙女尸,一如水中玫瑰。
小丫头醒来冷汗涔涔,蒙在被子小声啜泣。
次日贾思敏安抚了她一上午,请关陆下午带她出去散心。
贾思敏道,“论文通过了,年后小组陈述,所以今天想全组聚餐当庆祝。”
关陆知道她在本地大学读学位,和人合写了两百余页论文。
认识许久,今天才知道这娟秀小姑娘读的是社会学,偏冲突观点,果然人不可貌相。
关陆带苏樱去马场,她戴帽子,穿马甲和皮靴。
她有认定的教练,骑马已学到第二期,就是个子小,上马困难。
关陆将她扶上马背,那训练师颇会哄女孩。
课程有三小时,关陆驻足看了下,随另一位女骑师去参观马厩。
关陆没系统地学过骑马。
他同女骑师边走边侃,说国内马术教育大体有两种,一种是俱乐部式,英式教育。
另一种就是牧场式,把你扔马上,没摔死就学会了。
事后始作俑者还很有经验的跟你说,蒙古人都这样!
男人普遍爱马,马厩环境一般,但是全是良驹,斗志昂扬,刺激人的好胜心。
女骑师见关陆眼神都变了,不禁理解地一笑,介绍说这个马厩里是马场的马,不是会员养的。
意思是看中了可以骑。
关陆就挑了一匹黑色英国马。
女骑师踟蹰。
这匹是头马,倔强暴躁,可能关陆正看中它这一点,不过客户才是安全问题大过天。
关陆看她苦恼,笑问,“有问题?”
他这么笑起来,简直令人难以拒绝。
女骑师身材极好,性格热辣爽朗,总被客人眼珠粘在身上。
方才关陆表现得十分绅士,已使她心生好感。
女骑师想了想,谨慎地问他,“你真的有经验有把握?”
关陆答道,“经验丰富,把握十足。”
女骑师一跺脚,“好吧,回头我和爸爸说。”
难怪能做主,原来是马场主人的女儿。
那匹马配了鞍具,牵出来,关陆先不急着上马,而是抚它脖子,说话大笑,培养感情。
女骑师站在场外看,见关陆翻身上马的动作利落帅气,驱马先在跑道上小跑,然后敲马腹加速奔驰,便放下心,让马童跟上,欣喜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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