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换成烟花,这又不是坏事,快过年,找个由头要放也不难。
随口一句话,要落实还费了不少关系、心力。
关陆在桌下轻轻踢魏南,不甘心地问,“财政告急。
您要不要发扬风格,开展扶贫工作?”
魏南听他这么说,就打量他。
关陆反应过来不对,为旧情人大出血,转头就找现任要救济,这是找死!
赶紧厚着脸皮补救,这就一说别当真啊,你知道我闲不下来,已经准备好过完年就自食其力再就业了。
说到后来,自己觉得好笑。
他对庄慈,是彻底放开了。
关陆说,“一开始我没觉得他值这么多。
只想意思意思,显得我大方。
前几天在怀昌忽然想通了,他先对不起我不代表我就没责任。
走到那一步,我也挺混账。
我乐意花这个钱,买自我感觉良好,值了。”
这一番剖白,不知是对魏南解释,还是说给自己听。
烟花仍在升高四散,魏南拍了拍他的手背,关陆反手抓住。
他一直拿着冰啤酒,掌心都是水。
抓了会儿,恢复温度,反而觉得魏南手凉。
魏南体温偏低,不过也可能是穿少了,吹风吹的。
关陆被他管多了,借机起事,说有些同志就是这样,在生活上搞严以待人,宽于律己那一套。
魏南没收回手,说你可以越级向楚女士反映一下。
关陆听见楚女士三个字,有点头疼。
他现在也不知道和楚女士扯上关系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不过有比他更感情复杂的,他问魏南,“你和楚女士约了这周?”
魏南说,“后天。”
关陆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就笑,说你猜,上次我还遇见谁了。
不做第二人选。
魏南当然知道是姚韶庭。
关陆坦言,“有人说我像她,性格上。”
话出口,才发现他其实很在意那天吴怀莘说的话。
萦于心间,竟有了求证的念头。
他同魏南对视,魏南说,“你和她确实有共性,外表追求自我和自由,内心敏锐善感。”
性格决定命运,所以魏南很少对别人的性格下评语,更何况姚韶庭是因他陷入低潮,为一段感情而玉碎,旅居异国,至今乃还。
他想起往事,摇头,语调平静,对关陆说,“我从不认为你们相似。
你看重感情,另一方面,却足够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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