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终于失了冷静,嘶吼出声,若杜鹃泣血。
夏江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他,“因为这桩案子是有林燮彻查,当今陛下下的旨意,便如同赤焰旧案一样,是陛下的心头刺,只要陛下在位一天就不可能彻查你父亲当年的案子!”
白璧紧紧攥着小小的葫芦,宛若溺水将死的之人保住的那唯一的稻草。
夏江缓缓的蹲下身与白璧目光相对,“这葫芦本是一对,这世上没有一块相同的玉石花纹,可这两个葫芦却出奇的相似,是你父亲当年送给你母亲的,后来你家遭难,你父亲的那一个便给了我。
你放心,看在师兄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在这里的几天你好好想一想我说的话,想好了便派人告诉我。”
说完,夏江轻轻拍了拍单薄的脊背,负手离去。
铁门丁零当啷的关上,白璧就像无知无觉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神情木然。
他只是握着小小的葫芦,目光涣散的盯着冰冷黑暗的地面。
心神重创。
第23章
景琰,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
景琰,我好想,好像快点见到你。
景琰,我,好怨恨。
我怕,我撑不下去了。
景琰.....
白璧在悬镜司中呆了两日,在那日之后夏江便再没来过。
白璧便呆愣愣的缩在床角,似乎在想着什么,有似乎只是单纯的在发呆,知道外头喧哗声渐起,眸中才有了两分神采。
“哥。”
“先生。”
是容文鸢与列战英来接他了,一局成了。
白璧无声的喘了口气,挺的笔直的脊背一松,可那一颗心却痛得好似凌迟。
是不是因为那一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应该是的吧。
已经乱了,真与假,是与非,都乱了。
“景琰呢?”
......
短短三日,他的世界就颠倒了个。
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心口,鲜血淋漓。
萧景琰站在门槛之内心急如焚的等白璧回来。
他痛恨极了只能被禁足于王府之内看着身边之人受苦,而他却只能被束缚住手脚无能为力。
眼见着白璧下了马车,可只能被钉在门内不能上去迎他。
白璧一步又一步登上台阶,他走得很缓慢,却又不要任何人得到搀扶,他倔强的一个人行走着。
这一条路白璧走了十四年,却第一次知道短短的几个台阶竟是要十四年,他半生的时间才足够走完,走到萧景琰的身边。
一眼又一眼,直至最后一阶被他踩在脚下他都收不回粘黏在萧景琰身上的目光。
萧景琰站在门内也紧紧的看着白璧,心中的那一块大石在看见这白衣的人时便落下了大半。
只是,萧景琰一蹙眉,他怎么觉得白璧似乎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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