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淳儿抱着满身鲜血已然昏迷的赵嵩,一脸惊悚茫然。
这个单薄的少女,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羽姑娘跟随众人走进大帐,不再去看外面的两人,走到燕洵的床榻旁,只见男人眉心紧锁,面色惨白,情况已十分危险。
军医被迅速请来,年迈的老者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了眼场中的众人,最后停在羽姑娘的脸上,沉声说道:“刺伤了肺,伤口很深,老夫没有把握。”
羽姑娘看着老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少主一定不能有事,先生必须有把握。”
老人眉头紧皱,想了半晌,终于叹了一声,“老夫尽力吧。”
西马凉前往柳河郡的官署驿道上,一队人马正在安静地等候着。
天边月光惨淡,一片萧索,月光斑白,照在下面这队人马身上。
足足有上万人的队伍一片安静,没有半点声音,每一个都眺望着东边的官道,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羽姑娘刚进大帐,里面的几个男人顿时起身,女子眉头紧锁,语调却一如既往地平静,“有消息传回来吗?”
“还没有,”
一名一身儒生青衫的男子站起身来,面容疏朗,略显瘦削,面色稍稍有些暗黄,说道,“姑娘不必担心,乌先生既然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不是担心有伏兵,”
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眼眶有着明显的黑圈,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她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坐在左手的一角,沉声说道:“这方圆三十里之内都有我们的斥候探马。
我是担心少主的伤势,好在道崖来得及时,不然真不知那几个庸医有什么用!”
其他几人同样满脸阴云。
燕洵身负重伤,却坚持不肯离开西马凉。
队伍走了一半,昏迷中的病人醒了过来,强行下车上马跑回了别崖坡。
这个铁血的主子这样固执和任性,在座的诸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时候,没有人不心下忐忑,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羽姑娘叹了一声,对着青衫男子说道:“孔孺,道崖带来多少人马,可安置妥当了?”
“带来三千接应人马,其实你们现在已经进入了燕北的管辖之地。
前面柳河郡的郡守,是我们大同行会的西南钱粮使孟先生。”
羽姑娘眉梢一挑,疑惑道:“孟先生不是郡守府的私塾先生吗?什么时候做了郡守?”
孔孺笑道:“柳河郡是小郡,难怪姑娘不知道。
真煌城派来的上一任燕北总长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刚上任就卖官鬻爵。
先生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帝都前往燕北一路上各个郡县的官职,为的,就是今天。”
“姑娘!”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羽姑娘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拉开大帐的帘子。
边仓气喘吁吁地跳下马背说道,“先生说让我们原地驻扎,等他和殿下回来。”
羽姑娘眉头一皱,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带二百人马赶回去,若是有事,速速回报。”
“是!”
边仓刚要走,羽姑娘突然想起一事,连忙叫道:“边仓,阿精安排谁护送大夏的十三皇子回去?”
此言一出,身后诸人面色登时都不好看,就连守门的侍卫也露出几丝气愤之色。
这些大同行会的会员,都是出身于贫贱之家,有没落的氏族、有低下的平民,更有大部分是地位下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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