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会说我们身处天堂,这就错大了。
前几天我还被野生动物袭击;再次被变形魔法诅咒,变成了全队最年幼的成员(希望不是永远,也许这个法术能自己消散!
);我们未来必须拆除我们建设的所有设备,到东边去建立一个聚居点;旧日的科技产品开始损毁后我们还得自力更生。
我想也许和人类见面让我的思维变得有点存在主义。
但你想想看,我之前甚至都认为世上没有别人了,后来又有一堆重建社会(如果想的更长远些,还有保全人类文明)之类的重担压在我的肩上。
我当时甚至都认为如果没有下一代,或者他们从不知道欣赏协奏曲和美丽的雕塑是什么感受,那肯定都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这反应也算正常。
看看我有多么自命不凡吧,居然会觉得全世界没有其他人能阻止我们存在的痕迹被从这颗星球上抹去。
见鬼,地球上还是有些非常坚固的遗迹,它们能坚持的时间长得足够海豚进化上岸观摩它们。
哪怕过去几百万年总统山上也还能看出脸的轮廓。
天知道到时候小马真·海马海豚管他娘的什么生物看见罗斯福严肃地盯着他们,他们心里会怎么想。
也许他们能发掘出深埋在某个洋底的自由女神像,从而知道我们曾存在过?
我觉得我不应该去考虑那些几百万年后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就算没有这场事件,我们的社会也不一定能坚持那么久。
想想西方文明会比它的前任——那些所谓的贵族们——生存的长久,其实这还是值得我们稍微自豪一下的。
过去的亚历克斯非常坚强和自信,不可能被这种问题阻碍脚步。
过去的亚历克斯肯定会召集所有小马,开会讨论我们到底要不要帮助那个组织。
而现在的亚历克斯却因为害怕和莫里亚或阴天发生争执而不敢尝试。
现在的亚历克斯只会卷缩成一团,提都不敢提这个话题。
我想也许我患上了某种……疾病,魔法疾病,兴许是反魔法综合征?我不懂魔法,也没听说过这种病,而且我也没穿像他们那样的防护服,所以大概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且可能根本没有这种病。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魔法的原理。
我回来的时候乔瑟夫朝我大吼,斥责我为什么不问有关魔法的问题,他想知道他们的屏障是什么原理。
我其实也有点希望我问了,但我当时脑海中充斥着将被射杀的恐惧,还得抵抗逃跑的本能,这两种思潮耗尽了我的全部精力,根本没剩下多余精力能让我询问更多学术问题。
没谁阻止他用他们留下的通讯器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但他没问。
看来他也不是真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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