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没地儿去,可不就可着你这个兄弟折腾了么。
吕松一听也很惭愧,问我师父能不能补救。
师父让他回去准备个牌位。
把他摘除寄生瘤的日子当做他兄弟的出生八字,刻在上面。
再给他兄弟起个名儿,一块儿刻在排位上,当成亲人,每天烧香祭拜。
三年以后,等他家祖先正式接受他为家中一员,他就能去投胎了。
吕松听了立刻照办。
等到了立牌位那天,师父跟我也过去诵经引渡。
等看着那三支香顺利烧完才离开。
回去后,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
我体质有些虚寒,到了夏天一直病殃殃的,不再适合生活在山里了。
跟祝老他们道别以后,师父就带我往北返。
我们那会儿的火车里没有空调,夏天坐火车简直就跟蒸桑拿没什么区别。
于是我们选择坐汽车走。
然而没想到,第一次做长途汽运,竟然就碰上了劫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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