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冲上去把师父推开,就见那灯管在将要磕在我师父脑袋的时候,生生的拐了个弯儿,砸在了地上!
所幸这里是开发区,外面灯火通明。
城市的灯光透过落地窗射进病房,竟也将病房照的十分透亮。
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父冷哼一声,便像西部牛仔一样,朝着吕松甩出一根红绳。
原本弯弯曲曲的红绳,在碰到吕松的瞬间,就绷直了!
师父一手拽着红绳,另一只手捏起一张火符,比在了红绳下面。
他说这红绳沾过灯油,已经粘在你身上了。
我数到三,你再赖在你兄弟身上不出来,我就点了你的天灯!
说着,师父已经喊出了“一”
!
等马上要喊到三,但还没喊出声的时候,原本像是订在吕松身上的绳头,突然改了地方。
跑到了另外一张空着的病床上!
那个架势,就好像是受了气一屁股坐床上了似的……
后来,等吕松清醒过来,师父才知道,原来那个寄生胎摘除以后,他嫌丢人,就让医院处理了。
也没带回家找个正经地方埋了,更不要提招魂超度了。
你说人家本来让你吃了,在你肚子里窝窝囊囊活了四十年就够憋屈了。
结果一出来就进了垃圾桶不说,还成了黑户,无处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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