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你演,他也演。
到最后就是看谁戏演得最好、最逼真。
“派去调查瘟疫的人有结果吗?”
萧池安问房间内另一个人。
“回王爷,还没回来。”
路北低头,有些愧疚与心虚,王爷一直派他寸步不离跟在王妃身边,上一次差点让王妃遇刺,这一次又……
路北继续道:“属下已经派了人去大夫们身边帮忙,以便早日配出药方,有了新消息也能及时传报。”
“这件事了了,你便回去。”
萧池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没有看路北。
路北垂放在身边的手微微一抖,声音沙哑道:“是。”
书房内气氛低沉压抑。
刘管事敲门,他的声音稍稍打破了这间屋子内的凝滞,但随即将气氛推得更加可怖。
萧池安快步赶回云飘飘房内,刚一踏进门,就见云飘飘将前不久刚喝下的药吐得一干二净,胸前的衣襟上和被子上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乌黑药汁,几位仆人正在清理。
她整个人趴在床沿,不住地咳嗽,咳得眼角发红浸出泪来。
云飘飘咳得清醒了一瞬,她只感到自己整个人头重脚轻,脑袋里仿佛被人撬开塞进了一团棉絮,又晕又痛,沉得心慌,稍微动一下就眩晕。
听到又有人进来,她没抬头,凭衣摆认出是萧池安。
她重重地咳了两声,眉头皱紧,哑着嗓音:“殿下,出去。”
萧池安一语不发,几步走上前,不顾云飘飘胸前还沾着脏污,坐在床边将云飘飘托起来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帮她拍着背顺气。
云飘飘有气无力地趴在萧池安肩头,感到自己被萧池安紧紧抱着,想到自己这次可能将这小傻子吓坏了,反过来摸摸萧池安的头,声音微弱地哄了一句,“殿下先出去,我马上就好了。”
萧池安还是偏执地一句话也不说,不仅没听她的话出去,还将她抱得更紧了。
云飘飘脑袋昏沉沉,又开始发晕,她顾不上那么多,抬手就在萧池安脑袋上来了一下,直接喊了萧池安大名,凶道:“萧池安,出去!”
但是她没剩多少力气了,那一巴掌只算是轻轻拍了一下,很快手又滑下去了。
身上难受,萧池安还不听话了,她又急又气,呼吸愈发急促,双手小幅度地推拒着萧池安。
萧池安将她微微放开些,接过下人递来的温热帕子将云飘飘方才吐过,沾染上了药汁的嘴角、下颚还有脖颈擦干净,再往下……他的手顿住,有些游移不定。
“王爷,让我来吧。”
黄大娘也从厨房赶过来了,见状主动开口道:“我为王妃换身干净衣裳,再擦一下身子。”
萧池安看着意识又开始昏迷的云飘飘,看了半响,还是将人交给了黄大娘,自己退了出去。
天色又要开始暗下来了,云飘飘已经昏迷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一直在发烧,就没多少清醒的时刻。
他站在门外廊下,看那颗他和云飘飘一起种的小树苗。
萧池安就那样一直站着、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身后的门被打开,黄大娘走了出来。
“王爷,好了。”
黄大娘道,“您进去看看吧。”
萧池安却依旧保持伫立的姿势没变,他开口,语气难得带上些落寞,“黄姑姑,她跟着我,好像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渝州贫苦,这半年来,她日夜劳累操心,又是剿匪又是水患,现在又生了病……我连一个小小的贴身丫鬟都没带给她。”
“你说——”
萧池安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做的一切是否值得,他看向黄大娘,眼里有些心疼,有些犹豫,又有着一些期待,仿佛想要有人能说些什么话来将他从绕成一团的绳索中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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