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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好不好?”
他偏头问,说话间唇角擦过云飘飘的发。
没人搭理他,只有一两声小小的哼唧。
萧池安心底柔软,又好笑又好气。
云飘飘哄他喝药的时候一套接一套的,轮到了自己要喝药,还不是如此耍赖。
如此……撒娇。
像小猫。
云飘飘清醒时很少有这样黏糊糊的时刻,萧池安有私心多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但他更舍不得云飘飘生病难受。
他将药碗先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也不再说话了,安静地抱着怀里的人,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给猫顺毛一样。
云飘飘原本意识就还不清醒,身子很不舒服,刚刚一直陷在清醒与昏迷之间,糊糊涂涂的,这下被人舒舒服服抱着哄着,不多时又陷入沉睡。
萧池安感受云飘飘安静下来,将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枕上靠着,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喂药。
刘管事没走远,一直就在门口候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小小声敲门。
“进来。”
萧池安刚好将最后一勺药送入云飘飘唇间,用拇指揩去顺着云飘飘嘴角流到下巴上的药汁,再用手绢仔细擦净。
将碗放下时,他手顿了一下,从桌上盘中挑起一枚蜜饯,放进云飘飘口中。
刘管事轻手轻脚迈了进来,接过萧池安手里的碗,看萧池安将云飘飘抱着重新塞进被窝里,动作轻慢。
他垂眼,端着药碗缓缓退下,就见王爷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萧池安仔细关好门,对左右守着的侍卫道:“注意屋内动静,随时通知我。”
“是。”
萧池安迈出院门,瞥了一眼云飘飘院中栽的那颗小桃树,萧池安装傻时假装生气吸引云飘飘注意力的时候,会经常揪那颗小桃树的叶子,但那颗小树不但没秃,还长出了更多新生的鲜嫩叶片,变得绿葱葱的一小颗,顽强不屈。
云飘飘不在王府的时候,萧池安其实也很忙,朝廷每日都有不同的情况与动荡,他必须不时分心处理,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晚上。
如今京中,处处狗咬狗,分成三派。
萧池安编织了一张大网,埋下了数不清的暗桩,驱赶着鱼儿们一个个按照他的预料进入。
而他,只需要在最后将网收起来,一网打尽。
“三王爷与护国公府小姐的婚期定在了一个月之后,如今护国公与三王爷走得很近,应当是完全站队了。”
萧池安将棋盘上刻着护国公府的那颗棋子往前动了一格。
“西北那边,属下们按照王爷的意思下去做了,丽妃病重,消息马上便会传到西北,届时不论四王爷心里作何想法,他一定会借着担心和孝心,着急回来看他母妃的。”
萧池安听着暗卫的汇报,手中捏着颗棋子,却没再落,心思飘远。
他突然想到那天云飘飘说,要是我们能一辈子在渝州城这样住下去就好了。
他不敢承认,他当时在某一瞬间,因为这一句话,真的产生了动摇之心。
他收敛情绪,将手里刻着丽妃的棋子下下去,淡淡问:“老八那边没动静?”
“八王爷最近都闭门不出,在府中看书写字,吟诗作画,没有插手朝堂之事。”
暗卫回复道。
“呵。”
萧池安没什么笑意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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