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便罢了。
我从不勉强。”
南枝愣了下,抬头时果然见他面色已缓和许多。
只是她僵直的身子仍无法放松下来,她本能觉得不安,他不像是那种,会妥协的人。
“只是你身为奴婢,却忤逆主子,依着规矩我却不能不罚。”
南枝看向他。
“去屏风后,将里裤都褪了。”
南枝愣住,半晌不知该如何应答。
***
南枝挪着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她低着红透了的脸,目光只敢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其实她也明白,从外头看其实穿戴的齐齐整整,且秋日的裙子还算厚重,不会因为轻微的摆动而飘起。
脚上的袜子也足够长,她又系得紧,甚至连一点脚踝都露不出来。
但是行走间的异样感还是让她忍不住觉得羞.耻,毕竟她连睡时都习惯穿些轻薄的衣料,从未……从未这样过。
“过来。”
他见她走了几步便杵在那儿,沉声吩咐道。
南枝咬着唇不肯动。
“我既说过不会勉强,便不会动你。”
南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地走到他跟前儿,却被他一把拉坐在膝头上。
南枝赶忙去压自己的裙子,身体绷得紧紧的。
孰料齐敬堂只是拿起桌上的药盒,把小木片挖了些药膏出来,一对玉坠子被他摘下来,药膏刚碰到耳垂,便有尖锐的刺痛感。
南枝本能地偏头躲了下,却又被他强硬地扳过脸来,药膏重新抹在她的耳垂处。
他面色沉肃,冷哼一声,手上却缓了些力道:“是处置,受着。”
南枝却已注意不到耳朵上的疼痛。
虽然从前他也将她拉坐到他腿上,只是今日那只剩的一件裙子,单薄得好似不足以阻隔彼此的肌肤。
她觉得发痒发烫,羞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于是齐敬堂刚上完药,她便压着裙摆从他身上弹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齐敬堂则没在管她,收了药盒,摊开桌上还未批的公文,只吩咐了一句“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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