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不了口。
蒋崇安说,换个称呼。
在外人异样的目光里她叫他丈夫,但这一切都让人不适应。
在情动之时她仍旧放肆地吟叫,乞求亲爱的父亲能够怜爱她。
蒋崇安抱她进了卫生间,对着洗漱台以把尿的姿势分开容霜的双腿。
拔出腿间塞着的东西,却没有迎来意想中的画面。
容霜满肚的尿意竟然怎么都排不出来。
她捂着嘴巴崩溃地出声,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崇安,坏掉了,坏掉了……
蒋崇安少见地安慰起她来,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找来工具。
尿道棒插进体内,蒋崇安另一只揉起她的尿孔和阴蒂。
不过片刻,高潮伴随着滚烫的尿液汹涌喷出。
尿液夹杂女阴里的热潮飞溅,黄色水柱直直往男人身上去。
蒋崇安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被妻子的体液沾染会让他更加兴奋。
衬衣的下半部分几乎被淋透,贴在结实的肌肉上。
蒋崇安拿着尿道棒的手掌已经被淋湿,那张开的双腿还不断有尿液喷出。
容霜看着他摘下手腕上被淋湿一半的手表,连同眼镜一起扔进空荡荡的水池里。
金属物品和瓷面碰撞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容霜紧张不已。
蒋崇安挽好了衣袖,双手撑在她的双腿旁,附身凑了上来。
男人先是伸出舌尖在那块湿淋淋的艳红色肉唇上舔舐一下,紧接着喷出的余尿就滋在了他的脸侧。
容霜偏过头羞耻得想要贴到墙面上,在水池的边缘摇摇欲坠。
她散落的头发几乎早就被汗水湿透,变成小小的细缕黏在肩头。
蒋崇安抬眼,还是与她发丝下惊慌的视线相撞。
容霜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她想要拒绝却深知拒绝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她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却又被耻辱心折磨得羞愤欲死。
男人的脸无疑是英俊的,那美带着绝对的侵略性,许多人都这么讲。
商场如战场,商战则形同刀尖行走。
蒋崇安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圈内外人尽皆知,却仍旧有大把的人被他的表相所迷惑。
这样俊美的男人,如何和商业刽子手联系到一起。
容霜曾几何时也被这外貌所欺骗。
她也时常想起幼时依偎在蒋崇安怀里哭闹撒娇的日子。
那时候她太小了,该不会察色,否则就不会忽略周遭人对这一切和谐相处所表现出来的惊恐。
以至于后来她终于长大,也终于在蒋崇安不懈的催熟中滴落第一滴甜美的汁水。
才终于明白她所谓的家是怎样的囚笼,一旦踏进,谈何逃脱。
蒋崇安对她挥下第一道鞭子,那道预示着光明的大门就已经紧紧合上。
容霜不知道父亲为何性情大变,那张平日里和蔼英俊的脸会在黑暗中变了颜色。
他粗重的呼吸从自己的身体上掠过,在胸口,那张脸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吞吃入腹。
和平日全然不同的甜言蜜语,化作绯色的毒液,把她紧紧包裹,最后沉入无底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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