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勒令她跪在桌边反省,连带着把汤药灌了进去。
晚餐时阿姨做了补身子的汤药,劝说她喝了好几碗,此刻肚子里只剩下汤汤水水,尿意憋都憋不住。
崇安……憋不住的……能不能……
不可以。
她本来是想问能不能找个东西塞一下,她可以继续跪着反省。
蒋崇安冷漠地回应他,继续投身工作。
四十分钟太过漫长,久到容霜怀疑再继续下去膀胱会坏掉。
蒋崇安终于关闭电脑,把她抱进怀里。
裙底的肉棒被握住,蒋崇安嗤笑她淫荡。
霜霜,憋尿都能憋硬吗。
容霜低下头,羞愤难当,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发烫的脸颊。
阴埠充血,有湿润的水渍渗出,蒋崇安划弄两下,放在鼻尖细嗅。
又腥又骚。
等到手指开始真正作祟,容霜才仰头,难耐地跌在他肩头。
蒋崇安衔着她的耳垂舔弄,三根手指直直插进穴中。
拇指按压着肉缝里红肿的阴蒂,深深浅浅地抚慰。
容霜每每想开口,火辣辣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蒋崇安太清楚她想干什么,几次三番下来,容霜不仅膀胱已经憋到了极端,屁股也被拍得红肿。
蒋云琛稚嫩的声音传上楼,喊人给他的试卷签字。
蒋崇安还不打算放过她,从抽屉里取出常用的那根粗大的硅胶刺进容霜阴道。
湿答答的内裤重新被套在屁股上,兜住了沉甸甸的橡胶底坐。
去给琛儿签字,回来再说。
容霜走进儿子的卧室,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
她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蒋崇安没有打开电源,阴道里的东西因为行走而挤压碰撞,弯曲的身体碰上她敏感的一点,她几乎是跌在了蒋云琛身边。
妈妈,你发烧了吗。
蒋云琛的小手抚过她被汗液打湿的头发,碰到她的脸颊一片火热。
容霜勉强地挤出微笑,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
没有,妈妈打扫了一下房间,有点累。
蒋云琛不再怀疑,在容霜强撑着签完名字后扑进她怀里问她自己乖不乖,考进了全班前三名。
蒋云琛因为感冒请了一周假期,回到学校就参加了期末考,他是真心想得到母亲的夸赞。
容霜圈写他小小的身体,被他兴奋的语气野带动着有些激动。
琛儿怎么这么厉害,连妈妈都很佩服。
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开始突兀地震动,容霜才从儿子房间抽身,跌跌撞撞地爬上楼去。
房间门被猛地带上,容霜背靠着书房的木门滑落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往蒋崇安脚边爬去,
崇安……崇安……我实在不行了,关了它,让我尿好不好,求求你……
蒋崇安半晌才分给她一个眼神,皮鞋探进她的裙底往腿间挤去。
容霜二次生产后曾经有过少量的失禁,但好在医治过后没有留下太大的后遗症。
他还记得小女孩趴在自己怀里寻求安慰的样子,她有多厌恶生产,蒋崇安就有多在意这其中的乐趣。
容霜年纪不大,但已经完全学会了怎么去做一个母亲。
尽管蒋崇安已经不会强迫她给蒋云恩喂奶,她还是会乖乖地在孩子哭闹时从奶妈手里抱过,然后温顺地授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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