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仰:“那年叔叔你可要看紧我呀,小心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席年:“……”
纪仰带着席年走到地下车库,那里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席年一眼便认得这是当初司机追尾的那辆,现在已经修好了。
两人上车后,席年说:“你穿着高跟鞋方便开车吗?”
“那要不然呢,你会开跑车吗?”
纪仰。
两人对视一眼。
之后席年坐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轻松地驶出车库。
纪仰惊讶地挑眉:“可以啊年叔叔,这技术很娴熟嘛。”
席年随口编了一句:“以前给有钱人家当过司机。”
“你这经历还挺丰富。”
纪仰。
席年看了眼纪仰的坐姿,说:“你穿着裙子就不要敞开腿坐。”
“哈哈哈哈这车上就我们两人,别人又看不到我裙子里多了一样东西,怕什么。”
纪仰依旧怎么舒服怎么来,敞开腿坐,也不管优不优雅。
席年握着方向盘行云流水地开车,他看着前方的路,分心跟纪仰说话:“那幅《信仰之神》什么时候画的?”
“就前几个月吧。
画得怎么样?算了,你也欣赏不来。”
纪仰右手搭在车窗边,长发被风吹得老高,飘逸飒爽。
他干脆把墨镜也戴上,就更酷了。
“画得虽然很抽象,但是很不错。
在这一百多幅里可以排前三。”
席年。
“这话我爱听。”
纪仰。
“但是你还是更适合画人物,更有灵气一些。”
席年。
纪仰勾下墨镜侧头看他:“我靠了,你这话跟我老师说得一模一样。
年叔叔,你是个宝藏叔叔吧,我觉得有时候我们审美很相似啊。”
红灯亮了,席年刹车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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