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侯府有三个拖油瓶,还有个打发不走的侍妾,玄青自然清楚。
脑补一番,咯咯娇笑。
独孤铣没法跟她挑明,只得越发严肃:"
无论如何,小隐日后会有他的身份。
万一有劳烦上人之处,恳请上人照拂一二。
此外,小隐和我的关系,有劳上人暂且保守秘密。
尤其是……皇上那里。
等……该说的时候,我自会亲口禀报。
我不愿、我不能,一上来便让人误会小隐……攀附于我。
"
玄青看着他,轻轻皱眉。
这番话实在有些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琢磨琢磨,心说难不成还要搞出个门当户对明媒正娶不成?那你宪侯得有多大本事!
又想独孤铣年纪轻轻死了原配,皇帝金口玉言赐个继室,结果也没能娶进门。
如此一来,宪侯府门第虽高,姻缘上的名声却不怎么样。
而今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还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男人,若传出去,确实不太好听。
可怜的宋小隐,只怕立时便成众矢之的。
顿时清高起来,手执麈尾,正襟端坐:"
修道之人重口德,侯爷多虑了。
"
"
多谢上人!
"
宋微骑了一天马,又吃了顿饱饭,将家中四口挨个伺候一番,不由得哈欠连天。
洗漱完毕,钻进被子就睡着了。
中间感觉有两只凉手抢热被窝,翻身打个卷儿把自己裹住,霸道无比地占据了整个被子,一角也不分出去。
独孤铣本来就是故意逗他,望着床上的大蚕蛹,摇头笑笑,抖开另一床被子。
没多大工夫便捂热了,伸手将人拖过来。
果然,根本不必使劲,小混蛋自动蜕出蚕蛹,钻进怀里,扭巴扭巴,脑袋靠着胸膛,屁股垫着肚皮,睡得那叫一个美。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独孤铣拧了拧宋微脸蛋,在他嘟起的嘴上咬一口,随即圈住人闭上眼睛。
彼此交叠的悠长呼吸里,那种恨不能今宵即成永寐的惶恐又冒了出来。
他知道,这惶恐足以作首好诗,却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真相。
次日一早,宋微就醒了。
自从养鸽子以来,他被迫改掉了睡懒觉的坏习惯,增加了睡回笼觉的好习惯。
独孤铣比他更早,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已经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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