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他人家族祠堂,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律法上有所处罚。
齐子辙将香轻轻浸湿了蜡烛油,放在火苗尖尖上,点燃后,看着火焰吞噬着香,变成了黑和灰。
一股袅袅檀香烟味袭来,齐子辙将香塞进了沈晞蕴手中,解释说:“我问你们族长,你们族长答应了。”
沈晞蕴拜了九下,默念,齐子辙接过香,亲手帮着插在香炉里头,又抓了一把纸钱,撒入火盆中,才完事。
被齐子辙推着出祠堂的沈晞蕴看着族长平日里高傲的嘴脸,如今点头哈腰,生怕齐子辙不给面子。
族长谄媚之态令人不堪入目,“齐大人,家中略准备了些许薄酒小菜,还望光临。”
齐子辙低头看向沈晞蕴,将目光与沈晞蕴惊讶的目光对视后,道:“这,我得问问我未过门的娘子。”
沈晞蕴差点噎住了,族长炙热的目光让她有点吃不消了,瞅见齐子辙眼中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沈晞蕴咬牙切齿地微微弯腰,抱住自己的左腿,面色扭曲,“哎呦喂,好疼啊,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了。
族长大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脚疼得不行了。”
齐子辙看向族长,眸光中露出了无奈和惋惜,一脸无辜,好似也在谴责沈晞蕴不识时务,充满歉意地道:“族长,这......”
闻歌知雅意的族长连忙点头,摆手道:“既然如此,还是侄女的腿伤要紧,你们请便。”
没成想沈晞蕴还有这样的好命,嫁个有权势还为她着想的男子。
沈晞蕴上了马车,围观了装病的花雨本有点担忧,可见沈晞蕴上了马车还能有兴致找吃的,便知晓唬人的。
不由得感叹道:“姑娘,未来姑爷对您真好,知道您身子不方便,体谅您辛苦,还推了族长的用饭。”
呵呵,沈晞蕴这时候脑子清楚得很。
她如今对着齐子辙可不敢小看他了。
他故意将得罪人的事让她去挡着,这叫体贴?她果断地打落了花雨撩起的窗帘子,也打断了内心不切实际的幻想,错过了齐子辙回头的那一眼。
这样的体贴她还真吃不消,就祈祷着成亲后能少点。
至少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不错。
世俗夫妻情多多纠缠,淡淡处之,反而从容不迫,守住本心。
齐子辙送了她到了京城沈家门口,未等她下车,先行撩开了车帘子,瞅了一会,才又突然放下帘子,只留了一句有事找他,就绝尘骑马而去。
沈晞蕴进沈家,先去了沈老夫人那,汇报了几句,这才回了屋。
次日吃过早饭,要去院子里溜达,才刚到园子,沈晞蕴总觉得背后一股子视线盯着她,她头皮有点发麻。
当她猛地转过去,又啥都没有发现。
沈晞蕴来回试了几次,皆未曾发觉异常,倒是自个脖子将头甩来甩去,差点扭到了。
吃晚饭时,还跟沈老夫人说笑时说起了这事,沈晞蕴嘲笑自个疑神疑鬼。
她面上如此跟沈老夫人撒娇,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毕竟她上辈子的经历很多都与这辈子不同。
沈老夫人宽慰了她几句,沈晞蕴吃了定心丸,迷迷糊糊中,在床上睡着了。
可竹院正堂的烛火却久违地亮着。
沈老夫人年老后就越发注重养生,天大的事都早早地休息了,今日却随意让姜嬷嬷绾着头发,穿着宽松的室内衣服,坐在上首,板着个脸,下头坐着略带一脸疲倦的沈宴。
忽悠过郡王妃,又交待了一些要事,准备明日一大早派人去扫干净孙氏没有扫干净的事,刚要去小妾那儿舒服一番,却被喊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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