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许的条件朕难道还要履行吗?真是狼子野心!”
乔赋笙接话:“宫中不少宫女太监都是太后的眼线,有些还是替太后做过事的,都一一审过,交代了不少有牵连的官员。”
他又说,“涉及的官员名单我已交给都察院的陆大人了。”
许宴知朝他点点头,“辛苦乔统领,那小德子的对食环儿呢?”
“环儿上吊自缢了,就在太后宫中。”
她一点头,没再问下去。
她又说:“护城司那夜有一个漏网之鱼,不过好在今日就已经抓到了,人已经被押送到大理寺了。”
靳玄礼摩挲着扳指,“护城司的司丞是谁?”
许宴知挑眉笑笑,“陈文,虽说出了纰漏,但好在漏网之鱼被他们护城司的抓回来了,不然那可才是后果不堪设想。”
靳玄礼手一抬,“你怎么想?”
“功过相抵就是。”
她说:“如今正在肃清太后党羽,能用的官员本就不多,暂且瞧他今后的表现吧。”
“嗯,就按你的办。”
许宴知又突然想起什么,问:“今夜是圣上为太后守灵吗?”
靳玄礼摇头,“是政儿,朕今夜得处理堆积的公文,但朕怕政儿夜里会害怕。”
许宴知主动提议,“那我今夜不出宫了,我陪着他。”
靳玄礼:“你又不回府?朕怕哪天太秦会进宫来找朕,说让朕放你回府。”
许宴知摆摆手,“哪有这么夸张?也就是从太后丧仪那日没回罢了。”
靳玄礼没拒绝,“那好,就劳你替朕多照看着些。”
许宴知没再出宫,一直待到夜里陪着靳玄政到所设灵堂守着。
说是守灵,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太后与圣上之间的斗争文武百官都看在眼里,如今这些都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因为世人不知原委,只知靳玄礼乃太后之子,就算是过继也应为嫡母守孝,民间尚是如此,更何况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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