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逸初也不吭声了。
。
娘亲怎地象换了一个人,说话夹枪带棒,以前从没这样过,唉,大抵都是忧心馨儿闹的。
话说,他亦不能太耽搁,本就是担心宁儿,他才回来。
一会吃完饭,他还得前往外院和晏海会合,不论情况怎样?他都得拿出应对之策,坐困愁城的等是不行的。
于是乎他二人似有志一同般,保持沉默。
吵架没有对手,或者对手不应战,对于发难的一方,是非常憋火的事。
。
尤其他俩都不作声,无形中就有种一致对“外”
的情势。
晏母感觉自己成了受排挤的“外人”
更觉糟心!
她一面怨念儿子看不清,偏听偏信偏袒儿媳;一面疑心儿媳是不是正暗地里看她笑话,又或者是有意在儿子面前装可怜。
愈想愈不得过!
她立起身指着舒念宁恨声道:“你怎地不说话?不是牙尖嘴利的么?可是觉得亏心了?”
“您呀,”
晏逸初叹气:“您真是误会她了!
您是没瞧见今上午她都急成什么样了?我怕她太激动,太忧心会伤了身子。
才给她点了睡穴,好让她缓一缓。
她午膳都没吃呢?”
“娘”
,他恳切道:“馨儿出了事,大家心里都不好过,您就不要生气了,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是儿子点的睡穴,媳妇才睡下,并没有让晏母感到好受一些。
若是刚看到儿媳睡觉时,她听到解释,或许能释怀。
现下她已是看这媳妇,哪哪都不顺眼,但觉自个的身子,真要被这没家教的儿媳气坏了。
她有些头晕目眩,却是盯着舒念宁不肯挪眼。
谢嬷嬷上前想扶她,她强硬摆手。
一旁的梅萍垂下头,眉目深敛。
舒念宁感应到头顶“帜热”
的视线。
。
唉,看来,她不回应下是不成的了。
她抬眼对着晏母阴沉的脸,诚恳道:“娘,我们和解了好不好?儿媳知道先前言语有失,惹您生气,儿媳给您道歉,求您原谅。
现在馨儿下落不明,逸初他很辛苦,我们不能再给他添乱,平白让他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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