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与之前谢嬷嬷的劝说,本质上是一个意思。
然而人的成见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对说的人观感不一样,对话的理解便大不同。
晏母能接受谢嬷嬷的劝解,却是听不顺耳舒念宁的求和。
“你都安的什么心思?你这是要挑拨我跟初儿之间的感情吗?是要指责我无理取闹,不分轻重,不够体谅?”
舒念宁心想:她许是真的到了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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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晏逸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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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
让她说!”
舒念宁闷闷道:“娘既已认定,儿媳还能怎么说……”
“那你这就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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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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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屈打成招还厉害……真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天啦噜!
她好想念前世的母上大人。
虽然脾气急,但处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最重要是,基本公正!
“你爹娘没有教导过你,与长辈说话要看着长辈的眼睛吗?你有没有点家教!
还是你们家都是这样没有教养?”
晏母冷嗤:“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你这样也知你家高堂是甚么样的人了!”
辱及父母,舒念宁再耐不住,可怜她家的爹娘还远在几千年之外,正承受着锥心的丧女之痛,却要在这里,无端被个裹不清的封建妇人,品头论足恣意讥嘲!
顷刻间她的防御自卫系统,自动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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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的反唇相讥:“娘又是甚么样的人呢?处处相逼,没理也不饶人!
明明是贵妇,却比不得乡野村妇的宽厚,若非为了逸初,你以为我会向你道歉么?”
“宁儿!”
晏逸初喝道。
舒念宁抿着唇,大约是受了刺激,头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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