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这位战场上的老手,正以一种近乎仪式的方式,将跌打酒于掌心温热,随后温柔而坚定地抚平陈浩背脊上的伤痕。
方才那场战役,火箭炮轰鸣如雷,而装备着ak-47的突击队更是如虎添翼,战绩斐然。
陈浩,这位他心中的贵人,自然值得他倾尽七分关怀,三分探寻。
“陈浩兄,我观你战时似有不凡之处,一旦情绪涌动,便如狂风骤雨,理智难觅其踪?”
李云龙的询问,带着几分好奇与关切交织的复杂情绪。
陈浩的回应,平静如水,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确是如此,你竟也察觉了?”
这轻描淡写,让李云龙心中暗笑,那般景象,即便是盲者,也能从空气中嗅到那股子疯狂的气息。
“你那时,双眸赤红,犹如怒兽,寻常人见了,怕是要吓破了胆。”
李云龙忆及此景,仍觉心悸,“这样的状态,频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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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出了自己的代号:“暴狼,暴虐与野性的结合。
战场上,见血即狂,不死不休。”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极端状态的坦然接受。
越是危机四伏的战场,越是能唤醒他体内沉睡的野兽本能,如同电影中的绿巨人,一旦觉醒,力量倍增,反应迅捷,恐惧尽消。
陈浩一旦陷入这种状态,便如同开启了小宇宙的钥匙,力量与度双重飞跃,敢于直面枪林弹雨,以ak-47为笔,在战场上肆意挥洒疯狂。
这等行径,无异于钟馗步入粪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纯粹是向死神挑衅。
然而,陈浩却能屡屡化险为夷,这既得益于命运的眷顾,让他拥有了一群可靠的战友;更在于他自身,即便疯狂,也能将ak-47操控得如同无后坐力的轻机枪,持续倾泻火力,让敌人闻风丧胆。
ak-47的枪膛在无尽的怒焰中炙热至红,终至损毁边缘,仿佛吞噬了周遭一切的冷静与理智。
面对汹涌而来的海量子弹,那些试图拦截陈浩风暴般的攻击的敌人,往往还未触及这位狂战士的衣襟,便已在他那歇斯底里的枪林弹雨中,化作了千疮百孔的筛网,如同秋日落叶般脆弱。
就譬如今日遭遇的那个东瀛武士,他的宿命便是成为了陈浩疯狂意志下的又一例证。
李云龙的战史长卷中,不乏那些在战场上被仇恨驱使,丧失理智的战士形象。
他们目睹了同袍的血染黄沙,双眼赤红,紧握捷克式轻机枪,不顾一切地从掩体中跃起,对着敌军的阵列倾泻着复仇的火焰。
然而,这种近乎癫狂的勇武,虽震撼人心,却往往未能让敌寇成片倒下,反倒是以自身为代价,书写了一曲悲壮的独奏。
但陈浩,他在这场混乱的交响中,却演绎出了别样的旋律——那是一种将绝望转化为无尽火力,将愤怒化为精准杀戮的艺术。
在那一刻,他不仅是在战斗,更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每一个生命的消逝,都将以敌人的鲜血作为代价。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个弹匣的极限,足以让勇士在枪林弹雨中倒下,周身被数枚子弹无情穿透。
而这一切,在陈浩口中,竟成了日常。
“我的天,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命运的奇迹……”
李云龙心中暗忖,随即目光掠过一旁炕桌上熠熠生辉的金丝软猬甲,心中明了,若非这护甲护体,陈浩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我悟了!”
陈浩猛然转身,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直视着李云龙,那眼神锐利得让人心生寒意。
“哟,你悟到啥人生真谛了?”
李云龙被看得有些毛,忍不住打趣道。
陈浩一脸认真地说:“妈的,我差点儿就成了你的挡箭牌了!
要不是我,今天倒下的就是你!”
言罢,他回忆起归途的种种,疑惑于自己为何会成为敌军的靶心。
“是不是因为我那身黑大衣太耀眼,让鬼子误以为我是个大官?所以才独独挑中我?”
陈浩自我调侃道,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要是我处在他们的位置,最后一枪肯定留给敌人中最重要的家伙。
刚才那一下,幸亏有我这防弹背心,不然那子弹可就直奔你胸口去了,咱俩都得玩完。”
李云龙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惊道:“这么说,你又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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