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不明白,“这不应该是你注意的事吗我不管后宫中事,怎知她二人有来往。”
自从两人说要好好过日子之后,赵攸就不再管后宫的事,就连凝兰也在想着早日送出宫,给她觅一良人嫁了,真正放心大胆地专心前朝之事。
小皇帝并不是勤快之人,后宫有人打理后,实在就懒得动心思。
皇后听见她这句不负责任的话,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顺势戳着她的脑门,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将那些烂摊子丢给我去处理”
一戳就感觉脑门疼,赵攸疼得往边上挪去,忍不住抗议道“又不是我让娶的,又不是我让人抬进宫的。
两个女人,一个是先帝抬进宫的,一个是朝臣让抬进宫的,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怎地就成了我弄出的烂摊子。
倒是皇后你,后宫中事我若多问一句,你就不开心,我若让人注意,你、你还不得将我赶出华殿。”
唠唠叨叨的一番话显得她在中间有多忍让,当年对班主任都没有这么忍让过。
皇后气极反笑,不过也很在理,她见赵攸坐远后就伸手将人拉近,握住她的手腕道“你很委屈”
赵攸点头“很委屈,本就不是我的事。”
皇后大方道“记住陛下今日的话,以后后宫的事你不能再管,一句话都说不得。”
“那是你的后宫,还是朕的后宫”
赵攸哼了一声,皇后这招用的真好,将她后路都阻断了。
“自然是陛下的。”
皇后轻声细语,见赵攸并未真的在意,就说起柳钦的事“柳钦被人带走,眼下我们不宜出面,我欲让苏大人出面去要人。”
柳钦是苏文孝识得之人,他出面最为妥当。
赵攸觉得可行,就道“苏老夫人病了几月,正好让柳钦去治,这样的理由也很合适。”
苏文孝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皇后也见不到他的人,就道“不如陛下朝会后将人留下,顺便提及这件事。”
皇后对道观里都很上心,赵攸也没有多话就应了下来,还是忍不住心中泛酸道“你对那些孩子可真好,再你,就晓得整日凶我,时不时还威胁。”
“你若像那些孩子那样听话,我哪会凶你。”
皇后回道。
赵攸这么一听,总感觉她特别理直气壮,凶人的理由很合理她反驳道“难不成像那群孩子那样当你的木偶”
皇后一噎,木偶两字让她想起温轶送她入宫的目的,就是做一听话的木偶。
然赵攸口中的木偶二字却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她笑了笑,道“你若是木偶,只怕木偶都会成精了。”
赵攸整治温家兄妹的手段令人震惊,她巧妙地将目光转移到旁人身上,可见她的心思很细腻。
赵攸听着不乐意,捏着皇后的手腕,忽而就想咬一口来解气。
皇后察觉出她的动作,按住她的双手,倾身过去,唇角贴上她的眉眼。
动作太快,赵攸因眉眼上温热的感觉而静下来,待皇后坐回去后她才留恋道“还是生气,还是想咬你。”
皇后闻言将手腕置于她的眼前,“那给你咬。”
赵攸盯着皙白的手腕了会儿,有些不乐意,她抬首向皇后的唇角,手摸了上去,道“咬这里。”
每次说咬都会半途而废,皇后也不信她了,不过观到她眼中满到要溢出的笑意,顿觉自己猜对了。
两人贴得很近,赵攸盯了会,将自己送上门了。
贴到柔软的唇角后,她快活地眯着眼睛,皇后的味道很是美好,她尝到后就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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