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的救星是白晴素,可是白家门槛太高了,哪怕自己爬一辈子也爬不上去,哪怕白晴素根本不在意,哪怕白晴素一如既往,凌菲却变了。
时逢燕偷偷招呼大夫进了门,给凌菲上药。
凌菲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大夫瞠目结舌。
时逢燕将药草拍打后碾碎,大夫敷在凌菲伤口上,清凉的爽快让热辣的灼痛缓和,凌菲恍惚的灵魂重新被按回了身体里。
时逢燕没有说话,把大夫送走后,凌家讲事大厅已经没有了任何人。
各怀鬼胎的人们回到了自己心安的书房,插上门闩偷偷盘算着斗争和瓜分的事宜。
时逢燕没地方住。
凌菲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从屋子里走出来,正好看见时逢燕坐在台阶上。
“时先生?”
凌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很是诧异。
“是我。
你自作主张逃出来,我当然要跟着。”
时逢燕没有回头,依旧把玩着手里的草根。
“时先生,对不起。
我要赶快回来,不然……”
“我没有兴趣了解这么多。
但是我既然来了,一定要做成些事情。”
“比如?”
“你跟那个皇子,关系很好?”
时逢燕问的有些委婉。
“只是个低贱的暖床奴婢罢了。”
凌菲倒是坦诚。
“能不能叫他帮忙上书,请皇朝的高手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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