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不肖,有了心上之欢便忘了爹娘,出游到今日才回来家中,索性叫她休息片刻。
正巧先生拜访,还请言明。”
“凌家主,节哀顺变。”
时逢燕面无表情,朝凌耀宗鞠一躬。
“什……”
凌耀宗还没说出话,便昏死过去。
而前来通报的门房看事情不对,偷偷溜走,只剩下时逢燕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
在凌家请大夫的间隙里,各路人马看时逢燕的眼神都有些不正常,有忌恨、有戏谑、有欣喜,时逢燕感受着他们散发出的气场,不置可否。
毕竟凌锐是真的死了,颜迁也是。
时逢燕没被赶走,因为凌家已经丢尽了脸,且早上为了去上人坊还花了打点银子,更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大多明眼人也明白既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凌锐死了,那大概就是真的死了。
所以时逢燕纵使没人伺候着,也可以随意在凌家院子里逛来逛去。
这院子还挺大的,自己家时王府都没这么大。
这还只是一个二等家族,若是白晴素的家族,啧啧啧。
不敢想。
时逢燕张开神识,探寻着微弱的呻吟。
那是凌菲的汗水浸润了伤口,且不谈日后化脓流水,光是现在,汗水的咸酸便让她一阵痉挛。
虽说自己有修为在身,可是被鞭打的时候还是没有反抗。
不知道为什么,她害怕自己的父亲。
不是敬畏的怕,而是本能的逃避。
逃避父母,是她从小学会的东西。
一开始她抓住的是颜迁,可是颜迁懂事了、明白了,自己家只是二流家族,攀上的最高的枝就是颜迁,所以他有恃无恐,毕竟凌家想要腾飞,凌菲是必备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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